[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上(3)

“好。”天子表示知道了。“不过你们别去告诉她。这事我想就这么结束掉。”
灵梦和魔理沙：“你不会要——”
天子说：“我当然要打掉这个孩子呀。我总不能养他吧。老爸和比那名居族人他们会疯的。我也没那个能力和精力。”
灵梦的脸色变得有点僵硬，想说什么。魔理沙倒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她拉住灵梦，示意她闭嘴。天子没看到这两人的小动作，低下头，把最后一点茶喝干。
“这样吧，”魔理沙把试纸递给天子，说：“你给医生看这个，他们都明白。我不懂流产的事，之后只能看你自己了，建议你还是去永远亭。当然有什么要帮忙的话，就来找灵梦和我吧。”
“谢谢你们。”天子站起来施了一礼，能看出她弯腰有些费劲。“这次欠你们大人情了。”
“维护幻想乡的和平是我的责任。”灵梦终于开口。“幻想乡每一个个体都很重要，所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把天子送到神社门口。太阳把地面烤得快要冒烟。知了开始猛叫，很是烦人。
“再会，天子小姐。”魔理沙道别。灵梦也附和。
“再见，谢啦。”天子挥挥手，逐渐远去。
灵梦突然大声说：“打掉孩子的事情再考虑一下吧！”那边天子的身影已经很模糊了，再加上蝉鸣的干扰，不知道听没听见。
“你干什么啦。”魔理沙说。“叫你别说。这是人家的事情。”
“我只是这么觉得而已。怎么，我都损失了两个茶杯，还不让我说句话。”
“生孩子毕竟是很难的事情啊。”魔理沙用手挡住太阳光，缓缓地说。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这么劝她。”
“哪怕是弃儿？”
“因为是弃儿。”
“说起来，灵梦，”魔理沙轻巧地转移到另一个话题，“紫的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嗯......我还在考虑。我想看看有什么其他方法。”
“是啊，我也觉得你没必要做那么大牺牲。”
“可紫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灵梦说。
“不要被那种事束缚啦。就算紫像你的母亲一样，你也没必要按照她说的办吧？”魔理沙劝道，“像我，还不是没走父亲给我安排的路。啊，还没和你说吧？我的舍虫魔法也快要成功了——”
两个人继续聊天、乘凉。
......
虽然天子让灵梦和魔理沙不要告诉紫苑，但她自己却有些忍不住了。在前往永远亭的路上，她改道走向命莲寺。寺的门口正举办盛夏的庙会，卖酒的，卖糖的，卖小玩艺的，热闹不绝。往常天子一定会玩个尽兴，不过她今天却仿佛看不到这些惹眼的东西，径直走向寺里。没想到，寺里空荡荡的，只有山彦幽谷响子在扫地。
“你好，山彦小姐。”天子忘记响子这个名字了。不知为何，许多人都认识响子的脸，却不知道这个小狗一样的妖怪小姑娘真正叫什么名字。“请问依神的姐姐在吗？她们近日应该是借宿在这里。”
“天子大人！你好。”响子倒是记得许许多多的姓名。“抱歉，今天寺里的诸位不是在弄庙会，就是出去帮忙了。两位依神小姐，嗯，我记得女苑小姐在这里！因为她可以让观客多在庙会花钱。紫苑小姐则是跟着圣大人她们出去了，好像是要做大户人家的法事。需要我把女苑小姐叫来吗？”
“那不用了，我是找紫苑。”天子连忙摆摆手。她有点应付不了那个珠光宝气的妹妹。
“谁找我老姐啊？”一个又嗲又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话的正是依神女苑。她身穿亮闪闪的绸子衣服，身上叮了当啷地挂着许多宝石坠子和项链。总之很难找到和寺庙修行更不符合的人了。不过，她倒是拎着一个很古朴的木桶。
女苑从庙门走进来，许多小孩子在身后跟着她，却在门槛处停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往庙里闪闪烁烁地瞅。天子刻意避开这些小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