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上(7)

“我就免了，刚才路上有吃过点。”
“好，请稍等。先在沙发上坐下吧。”衣玖穿着白衬衫和居家的短裙，她把吃到一半的盖饭覆上保鲜膜，收到冰柜里。随后，她又倒了两杯水，不慌不忙地端到茶几上。
“哎？衣玖，我不想打扰你啊，把饭吃完再说话。”
“我的直觉告诉我长女大人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用客气，请让我帮忙吧。”
“这个嘛，就是，我怀孕了。”天子劳累奔波一天，连扭捏的力气都没有了。
“百分之百确定吗？”
“确定。”
“长女大人怎么打算呢？”衣玖丝毫没有动摇。她拿起一杯水，若有所思。
“生下来。”
“之后呢？您准备好组成家庭了吗？”
“我现在的想法是找人收养。”
“交给比那名居大人不行吗？”
“也许吧，但是父亲能愿意吗？这可是未婚生子…”
“您打算和比那名居大人说这件事吗？”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衣玖。”
“明白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
“能告诉我父亲是谁吗？”衣玖问。“这是个人兴趣。我不会对比那名居大人说的。”
“就是那个依神紫苑啦。”
“她啊。”
“怎么啦？”
“之前长女小姐与她在一起时，”衣玖露出丝丝笑意，“我还以为只有您不会被她的霉运侵蚀呢。没想到——”
“我还是走背运了。是，衣玖，你还笑。我这几天过的可是很烦心呢。”
“长女大人，”衣玖温柔地说，“开心起来吧。生育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哦。”
“切，你又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
轮到天子惊讶地张大嘴了：“莫非衣玖你？”
对方点点头。“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刚刚成为天女。一段难忘的回忆。”
“哎哎哎？对象是谁？是人类吗？”
衣玖只是微笑着摇头，没有回答对方的追问。虽然没听到故事有些遗憾，但是衣玖是过来人这个消息让天子觉得无比安心。真是漫长的一天。天子浑身一软，瘫倒在沙发上。龙宫使者的小屋温暖而安静，窗外的浓云像是某种蠢笨的生物，茫无头绪地慢慢滚动着。天子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谢谢你，衣玖。你总是......这么可靠......”天子模模糊糊地咕哝。
“做个好梦吧，长女大人。”衣玖给天子盖上毯子。她抽出一个笔记本，开始思索如何对比那名居大人报告。
......
一周后的永远亭新诊疗楼。灵梦自告奋勇陪天子来做检查。
“我有点担心衣玖了。她去向我父母报告这事，现在还没回来。”
天子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说是放松了许多。在她身边的是灵梦。灵梦看起来倒是眉头紧皱，神色严肃，好像怀孕的是自己。
“永江小姐不会有事的，她最擅长察言观色。可能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说出来吧。”
“嗯。和老爸交流我永远也学不会。”
“你还是先想想什么时候告诉紫苑吧。”
“有机会再说，现在这么多烦心事，没时间考虑她。实在不行就到时候把孩子放在篮子里寄给她得了。”
“怎么说也是她的孩子呀......”
“她出了什么？我可是出了整个子宫。”
天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闲聊的两人其实是在为挂号排队。这几天幻想乡流行起热感冒，诊疗楼的人数很多，长队排了几个来回。
灵梦掏出一份报纸，叹口气，说道：“还是再看看收养的事吧。”
“我可不想把孩子送给在《文文。新闻》上打广告的人。”
“别这么说嘛。看这个：‘温柔的单身母亲，育儿经验丰富，认识的人都说她对孩子有无比纯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