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刀(5)

杀一人。
再收，再出。
又杀一人。
再收，却来不及了，一枪尖已刺入我的喉咙。
我也终可以仔细端详师父的剑了。
说是剑，倒不如说是刀——一条木刀，只是剑刃处有一厘宽的刃，也明白了师父所说的话。
我知道，我是再没有机会见仙儿了，我收刀太慢，如果够快，便能杀一人，再快，就能再杀一人，更快，就能杀满3人，而只要杀满3人，我便能活着出去，因为，不再有人敢拦我。
我练了3年的出刀，到临终前才知晓。
决定你胜负的，是出刀。
而决定你生死的，却是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