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枇杷(小甜饼·一发完)(2)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行吧,吾妻就吾妻,不种就不种,想吃就再找小花给送,反正债多了不愁。
胖子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种树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工夫,不如怜取眼前枇杷。他连吃了十几个过足嘴瘾,接着说回屋去找盆,要把这一箱枇杷公平分配。
我觉得挺窝心,想着闷油瓶生长在北方,多半也没吃过几回这样正宗的枇杷,而我从小吃从小剥,手速和熟练度早已经刷到满级,给他剥个枇杷也是理所当然。然而我低估了闷油瓶那双手的灵活程度,还没等我剥完,就已经被他剥出的果肉塞了一嘴。
那甜味瞬间烧满心腔,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对于奶奶来说,爷爷剥出的枇杷会与众不同。
我礼尚往来,也剥好一个直接喂给他,结果被闷油瓶结结实实地嗦了一下指尖。他见我瞪他,特别正经地说:“有汁。”
我看了一眼屋门,胖子在出去找盆时非常有眼色地关了门。刚剥完果子的手上汁水黏腻,闷油瓶眼里带上点笑来,我干脆用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甜的枇杷。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