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湾大桥，疾驰而去的计程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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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的本质？”冯疑惑。
       夏沐点点头。
     “嗯……世界的本质……”冯捂腮沉思了一会儿，却又突然笑了起来，“噢，夏先生？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冯笑着摇摇头，“为了探究世界？获得世界的本来模样？这就是我眼前这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男人的真正目的？”冯的声音又抬高了一度。
       夏沐沉默地看着他。
     “哦，上帝！我喜欢这种人！”冯拍了拍手，大笑了起来，“我喜欢为了目的不计一切的人！”冯终于停止了笑。“你是个骗子。”他冷冷地说。
       夏沐仍只是沉默。
     “夏先生，我曾听说一个传闻。”冯起身，背着手慢慢踱着步子迈到夏沐座位的后面。“你的父亲，你的母亲，全部消失在一场不明真相的事故中……”
       极其轻微，冯能看到他的肩膀颤了一下。
       冯继续道，“中国政府似乎把他们的死归为绝密档案。而且，似乎他们都是某一科研部门的要员……”
       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一尊石像，一动不动。
     “我还听说一个传闻……”冯继续说道，“你似乎在寻找某个人……一个不存在的人。”像是利剑般穿刺，夏沐的眼里掠过一丝杀意。“好像是你的谁来着？”冯笑了笑，“你的朋友，你的恋人，还是你的姐姐？”
       夏沐低头沉默着。
     “听说你为找到‘这个人’花费了很大的功夫……不惜背叛朋友，充当双面间谍……”
       夏沐低头沉默着。
     “这就是你本来的目的。”冯冷冷地俯视夏沐，“寻找一个虚幻的存在，一个不存在的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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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告诉你，你所追求的，不过全都是梦幻，全都是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