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湾大桥，疾驰而去的计程车(2)

     “嗯，这很有趣。”冯挑了挑眉毛，“西伯利亚的幽灵……你很直接。”冯扔下了照片，“它在互联网上的信息已经被我们全部抹除了，我原以为你所说的不过是从公司内部获取的只言片语……但从现在看来，你或许真的拥有它的资料。”
     “我确实拥有。”夏沐纠正道，“我拥有他们知道的一切。”他盯着冯的眼睛，“我的加入，会为你带来巨大效益。”
       冯忽然笑了，“嗯……‘他们’所能知道的一切，巨大效益……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双肘撑着桌面，冯露出一丝笑意，“夏先生，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不要轻易回答他的提问。
     “你对我们公司了解多少？”
     “并非一无所知。”
       巧妙的回答，但冯并未对此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微笑着。
     “三十多年前，我出生于德国一个充满郁金香香气的庄园。”带着些许的傲慢，冯的嗓音提高了一个音调，他回忆道，“我站在家族留下的古堡上眺望。铺展在我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郁金香田。我很清楚，从我脚下到吕贝克湾5万英亩的土地都是我的所有……”夏沐面无表情地听他不知何意的叙述。“我的祖父，我的曾祖父，我的曾曾祖父，或是更久远的祖先，从中世纪开始，他们全都是那片庄园的拥有者，甚至连战争也不能改变。”冯摩挲着他左手拇指的银纹戒指，露出了傲慢的笑意，“我们是被选中的家族，从来都不像是媒体报道的那样，我的曾祖父靠倒卖皮毛发迹，然后才建造了商业帝国……”
       夏沐生硬地打断了他，“这些无关紧要。”
     “夏先生，你对我们一无所知。”冯冷笑着说。
       夏沐的表情没有触动。
     “2019年2月23日，”夏沐叙述道，“‘雪莉’，‘谢尔’被秘密运抵贝洛博格本部。同年8月，‘夜漆’被秘密开发，对幽灵的破译，你们缺少足够的能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