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四）(6)

尹警官和季警官来的时候，一楼的铁门已经被一把大锁锁住了。他们转而上了二楼，核对了房号后，季警官开始敲门。
见没有人回应，季警官更加大力地拍打了起来。
拍了一阵后，屋内传出了咒骂的声音，门打开一边，露出一个肥大的脑袋来。
“你们干什么的？”
尹警官从口袋里拿出证件给他看。
“警察。”
听到“警察”两字的他显然有些惊慌，正在他打算关上门的时候，季警官一脚踹在门上，将门踹开，连带着门后的肥头也被踹倒在地上，宽松的衣服下面，露出了他那根还在充血的生殖器官。
肥头起身还想往楼下跑，被季警官一把拖倒，铐在暖气片上。
两人走进屋内，发现屋内的床上还躺着两个没穿衣服的女孩。她们抱在一起，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警察临检，你们两个，到楼下去等着问话。”
听了季警官的命令，两个女孩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敢穿，一人拽了件衣服，光着身子跑下了楼。
季警官将门关上后，尹警官拖了张椅子坐在肥头的面前。
“你就是肥头羽哥？”
“两位警官叫我肥头就好。”肥头点头道。
“坐好了！”季警官朝他吼道，“把你的那根玩意收起来。”
肥头低头一看，自己刚才那根昂首挺胸的家伙被这突然闯进来的两位警官一吓唬，丝毫没有了刚才那威风凛凛的样子，软塌塌地耷拉在地上。听了季警官的命令，他连忙伸手从床边拽了条毯子盖住。
“两位警官有什么事情吗？”
“你说呢，你最近做了些什么事啊？”尹警官问道。
“这位警官，你可别逗我玩了，我最近可是什么都没干啊。” 
“那之前呢？”
“自打上次吃了一年牢饭，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都改过自新了，最近也没犯过什么事，那见了我们为什么要关门啊？”
“我只是想换件衣服。”肥头谄媚地笑着。
“换件衣服要跑到楼下换吗？”尹警官回头看了一眼床铺，“刚才躺在这里的那两个女孩是谁？”
见两位警官不问自己事情，反而问起了刚才床上的两个女孩，肥头收住笑容，慢慢说道：
“这位警官，您不会是来找我聊天的吧。”
他两眼一转，隐约觉得这两位警官似乎不是来抓自己的。
“叫你去聊天你不去，只能到你家里啦。怎么啦？聊天不行吗？”
听了尹警官的话，肥头用左手撑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倚在墙上，“什么时候叫我来？我不知道，没收到通知。我说，这位铐我的警官，要是只是聊天的话，是不是应该给我松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