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四）(9)

“你买的？”
“对，我家的那个臭婆娘缠着我非让我买，我真是让她害死了……”
之后，肥头叙说了事情的整个缘由。原来，肥头一直不喜欢他的妻子。她的妻子在生产后生殖器官受损，又感染了疾病，已经许多年无法和肥头进行正常夫妻生活，肥头就以这个为借口不去见她。她则一直纠缠着肥头，想让肥头给她买个少女的生殖器官，并打算以此来挽回肥头的心。肥头不胜其烦，但是顾及到孩子还有岳父的财产，两人一直没有离婚。正好前段时间跟着他的一个小兄弟说自己有两个耍的很好的女性朋友缺钱想要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卖掉，肥头就出钱买了其中的一个。那两个卖生殖器官的小姑娘肥头只见过一次，她们都是第二中学初三的学生，家里父母不管她们，她们也不好好学习，整天就和一帮社会青年鬼混。
当听到肥头说那个小姑娘的名字的时候，季警官突然想起，那个姑娘正是后来报案的受害者之一。那么她的那个女同学，很有可能就是报案和她一起被抢的女生。
也就是说她们两个人的证词很有可能有问题。
事实的确如同季警官推想的那样。
她们两人在外耍，没有钱了便变卖了自己的生殖器官，当发生案子之后，学校通知各位学生家长，让他们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她们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隐瞒下去了，便串通起来一起谎报警情，意图蒙混过关。
去掉这两个女孩证词的干扰之后，案子明了了许多。
之前被季警官和尹警官询问过的条衫男人顿时嫌疑变得最大，待尹警官和季警官再次去找他想要抓捕他的时候，那个人已经逃走了。
在带走肥头之后，警察带走了两个女孩。
在离开肥头网点房的时候，季警官拿出一张蓝色的单页递给尹警官看。
“这是什么？”
“宣传单页，我在一楼的打印机旁边看到的，那里有厚厚地一沓，大概有上千张吧。”
“上千张吗？”尹警官接过来大体浏览了一下。
单页上面写的大意是呼吁男女平等，女孩要自立自强。除此之外还提到了女性放弃生殖器官对自己人生的好处……这种东西，尹警官已经看过了太多。
“印一张收费三毛。”
“他还印这个吗？真是讽刺。”
尹警官继续向下看，果不出他所料，在下面的落款处，他看到一个女性平权组织的名字，再向下看，单页下面还有一个叫做“生殖器官疾病防控研究中心”的合作组织。这个组织，尹警官从来没有听说过。
“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他的信用贷款工作做得也不怎么样。”尹警官将纸团了团，随手丢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