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四）(8)

“不错啊，蹲了一年牢，脑子开窍了。”尹警官凑近身子说，“你不是得告这位警官吗？连着我一起告怎么样？”
肥头将头扭向一边，没有吭声。
“下面有一个女生的生殖器官没有了，她说被你拿走了，是这样吗？”季警官问道。
肥头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季警官又厉声问了他一遍，这时他嘴里挤出两个字，“贱人。”
“被你拿去卖了？”
“没有！”肥头大声吼道。
“那到哪里去了？”
“租出去了。这都是签了协议的。”
“好啊，你肥头厉害啊！”尹警官说道。
“警察同志，我肥头不是什么善人，我做信用贷款就是为了挣钱。我没有逼任何人跟我借钱，是他们主动找我借钱。两位警官，如果有人找你借钱，到期了不还你，你难道不想办法去要回来吗？”
“那买债权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买那些债权也是为了挣钱。打包的债权里面十个人能要回两个人的债就算不错了，我不从她身上多挣些，我的损失谁出？两位警官，你们要是觉得我犯法了，那么就赶紧把我抓走，要不，就赶紧滚出去！”
“你以为我们愿意见到你吗？”尹警官厉声说道：“第二中学知不知道，嗯？”
“我初中就在那里上学，怎么了？”
“有几个初中女孩的生殖器官被人抢了。你知不知道？”
肥头张嘴刚想辩解，却突然闭上嘴来。
“跟据我们警方调查，你给你的妻子买了一个未成年女孩的生殖器官，买卖未成年人的生殖器官，可是犯罪行为。你说，有没有这件事？”
见警官提到了自己的妻子，又提到未成年女孩生殖器官，肥头的气势立马被压下去了。
“你，你们听谁说的？”他的嘴唇颤抖着问道。
“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见肥头没有回答，尹警官转头对季警官说道，“跟总部叫增援了吧。”
“已经通知调查组了。”季警官在讯问完楼下的两个女孩的时候，就考虑到要派警员把她们两个人带走送回各自或许还不知情的父母那里。
“你可以不说，我们把你的妻子抓起来验一下就知道了，我想这么珍贵的东西，她肯定会带在身上的。”
“你们不可以……”见到自己被两位警官抓住了把柄，肥头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你们没有证据，不是，你们不可以……”
“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前几天你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没有人能够作证？”尹警官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问了出来。
肥头沉默了一会，张嘴说道，“该死的娘们……那个，那个生殖器官是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