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杀戮天使】Renegades(2)

“啊？”因为看不见而烦躁的Isaac睁开金色的眼睛，Rachel的脸离他的鼻子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专注地看着他黑色的眼珠。
“会痛吗？”
“有点不舒服罢了。”
“……Zack的这只眼睛，没有虹膜。”
“虹膜？”
“就是眼睛上有颜色的地方，瞳孔……黑色的中心外面的一圈，我的是蓝色的，Zack的左眼是金色的。但是……这只眼睛没有，我想原因是这个。”
Isaac没上过学，当然也不会有这些基础的生物知识，他只是露出烦躁又疑惑的表情看着Rachel，所以Rachel进一步解释了。
“虹膜控制有多少光线进入瞳孔，在亮的地方会将瞳孔缩小，暗的地方就放大，现在Zack的眼睛里光线太多了，所以才看不见……”Rachel伸手，将Isaac的兜帽戴上拉好，让他的脸完全隐没在阴影之中，“如果时间太久，可能会弄伤的。”
黑色并不是Isaac眼睛虹膜的颜色……而是他的瞳孔，所以会畏光，如果长期被紫外线照射的话总感觉不好，要想办法遮一下才行。平时会痛吗？如果这附近有能够看的医生就好……那种话不多，又不问病人身份的医生……
“咚。”
“Zack……很痛。”
Rachel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面刚刚被Isaac用手刀敲了一下。
“啰嗦，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脸奇怪的表情。”
皱着眉头，那双一点生气都没有的眼睛连他的倒影都没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Isaac咂舌，从坐着的木箱上站起来，因为他高的关系，Rachel只感觉到他遮住了太阳。将镰刀扛在肩膀上，Isaac转身朝更偏僻更阴暗的地方走，反正他也不需要注意遇到什么危险（他自己就是最危险的那个）。戴上了兜帽之后，光线微弱了许多，勉勉强强黑眼睛能看清前面的路，但隐隐的疼痛感甚至让另一只眼都有些睁不开。
无论是那栋大楼也好，监狱也好……他对这种阳光的刺痛感已经陌生了，上一次这样沐浴阳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一年？两年？反正已经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麻烦的时候了，这只眼睛是什么时候开始疼痛的？可恶，一点头绪都没有，莫名其妙。
他只是慢慢地走，Rachel少有的不用时不时地小跑跟上他的步伐，她不知道Isaac要去哪，她只有不要跟丢就行了。当Isaac在一面暗色的墙壁前停下脚步的时候，Rachel看了一下Isaac，因为兜帽和绷带，她不知道对方的表情，不过从他握紧镰刀的手，也知道对方现在不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