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愿望5(2)

“逃跑？”狩魔猎人大吼：“该逃的人是你！这个灵精……叶奈法，专心地听我说。我必须向你承认……我必须告诉你真相，你绝对想不到的。”
Ⅺ
灵精左右拉扯绑在身上的绳子，在空中盘旋。然后它把绳子紧紧一扯，把伯奥·伯兰特家顶端的塔楼给弄倒了。
“它叫得好大声！”丹德里恩皱起眉，反射性地抓住自己的脖子说：“听起来真是恐怖！看起来是气得快要抓狂了！”
“没错，它很生气。”克莱普祭司说。
希瑞亚登很快地望向他。
“什么？”
“它非常生气。”克莱普重复道：“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要是我也会这么生气——如果我必须唯命是从地完成狩魔猎人不小心说出的第一个愿望……”
“怎么会？”丹德里恩大叫：“完成杰洛特的愿望？”
“那个把灵精关起来的封印在他手上，灵精只会实现他的愿望。这就是为什么女术士没办法降服灵精。但是即使狩魔猎人猜到了，他也不应该告诉她，这件事她不应该知道。”
“该死。”希瑞亚登喃喃说：“现在我懂了。地牢里看守钥匙的人……爆炸……”
“那是狩魔猎人的第二个愿望。他还剩一个愿望，最后的愿望。但是看在众神份上，他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叶奈法！”
Ⅻ
她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在他身前弯着腰，完全不理会在酒馆屋顶上方猛力扯着身上束缚的灵精。整栋屋子都在摇晃，天花板上落下石灰和木屑，家具在地板上滑来滑去，痉挛般地不停颤抖。
“原来是这样。”她嘶声说：“恭喜，你成功地把我骗过了。原来那个人不是丹德里恩，而是你。难怪灵精那么激烈地反抗！但是我还没输，杰洛特。你小看我了，小看我的力量，目前灵精和你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你还有最后一个愿望吧？那就说出来。你让灵精自由，然后我会把它塞到瓶子里。”
“叶奈法，你没有那么多力气了。”
“你小看了我的力气。杰洛特，快说出你的愿望！”
“不，叶奈法。我不能……灵精也许会实现愿望，但是它是不会饶了你的。当它获得自由，它会杀了你，向你复仇……你没办法抓住它，也没办法挡下它的攻击。你已经很虚弱，根本快要站不住了。叶奈法，你会死的。”
“有风险的人是我！”她生气地大叫：“我发生什么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最好还是好好想一想灵精可以给你什么！你只剩下一个愿望了！你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利用这个机会！狩魔猎人，利用它！你可以拥有一切！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