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伯龙根》序章 - 试读版(4)

“已经不见了。”老人的笑容像是飘远的云，渐渐消散不见。“阿萨人拼死抵抗，但已无力回天，阿萨人的文明在这场战争中覆灭。”
“唉，阿萨人……这个古老而坚韧的人种，就这么在这场浩劫中灭绝。”说到这里，老人稍稍停顿了一下，深邃的右眼恍惚间变得像他的假眼一样空洞。“我这一代人见证过这段历史，它被称作诸神的黄昏。”
女孩闭上一只眼睛，从安装好的目镜中向尼伯龙根望了一眼。她轻轻皱起眉头，微微噘着嘴，用她比同龄女孩粗糙不少的手掌拧动望远镜的镜筒。“真是奇怪。”随着她皱起的眉头，尖而长的精灵耳朵上下动了动。

“望远镜出问题了？”和蔼的微笑又回到了老人脸上。他的右眼也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变得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灵动。“调一调焦距试试，人界与尼伯龙根之间的距离会变化的。”
“我正在调。还有，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女孩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像极了苍鹭，微微有些沙哑，却空灵动人。“几千年前的阿萨人用冷兵器击败了龙族。讲道理……这么多年了，阿萨人的国家不可能一直和古代一样。拥有近现代科技的阿萨人，为什么会被龙族打得这么惨？”
女孩说完，她再次将眼睛靠近目镜。这一次，她的表情舒展多了。女孩的右手扶着镜筒，缓慢地调整方向，左手放在镜筒的环状装置上，小心翼翼地调整着焦距。“喂！卡恩。”她忽然想起来老人还没回答她的问题。“你经历过那个时代，你一定知道很多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