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63）(4)

“相较于统一对外，内斗总不会是个更好的选择吧？当然，要是都能和谐共处，当然是最好的啦。”
加德妮娅有些疲惫：“好吧，我明白您的入职动机了。可除了那个人们对其三缄其口的主题之外，您的动机和我们的企业，有什么关联吗？您总不会是想身体力行去推广您的观点吧？”
“您可真爱开玩笑，那样效率太低了啊，我接的了多少客人。”拉米亚像是被逗笑了一样，“不过换成人工智能，也许效率会高一些吧。”
“人工智能？”
“哦，抱歉抱歉，话题转变得有些快。”拉米亚清了清嗓子，“那，就从您的身边开始，您有没有发现，这家企业的营业额上升了不少，甚至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
“这倒是事实。”加德妮娅知道这点不必隐瞒，要关心的是其他方面，“也许人们只是需要在这个时代找到些慰藉。怎么，您是希望我们通过创造人工智能作为从业者的方式，扩大规模吗？”
“不瞒您说，这恐怕是最合适的时代了。”拉米亚故作玄秘地说道。
“是吗？”
“当然！”拉米亚表现得很肯定，“换做之前，你们肯定要考虑企业转型后的各种后续影响，甚至包括同行间的矛盾之类。但是，世界大战已经到了眼前。打输自然无所谓，全人类都会在生命权上达成绝对的平等；即便是赢了，相较于这场战争的巨大影响，您对于这个行业的小修小改根本算不上什么。我做了一份表格，大致计算了您这么做之后可能的收益。”

“唔……”
加德妮娅一面阅读着那些数据，一面在心里琢磨着。业内发展人工智能从业者的倾向一直都有，但那会使得从业人员已然丰富的龙头企业失去其优势。何况人工智能的竞争力和人类根本没有可比性，真要发展起来，行业必然会来一次大洗牌。先发制人的一方固然能够获得利益，但那些头头会不会在商业上进行报复，答案几乎是肯定的（只要在现在的国际形势下他们还有这个心思）。至于指望几个大势力率先展开改革，还是盼着人类打赢这场战争比较好——只要不会失去垄断地位，他们绝对是一点都不想改。
很好，非常好，加德妮娅放下表格，微笑地看向拉米亚。这是个非常完美的借口，但你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呢？
“看来，在这个行业里，发展人工智能是双赢啊。既能帮我们获得发展机遇，也可以满足您的高尚追求。”
“还可以给你们的VIP客户以更好的体验。”拉米亚也对着她微笑，“人工智能和人类是差异很大的，您的那些贵宾，也许更加青睐于……”
加德妮娅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不，这未必是她的真实目的，她不会主动吐露真相的。也许只是烟雾弹，也许——
也许，是真的。
企业的客户遍布这片大洲的各个国家各行各业，甚至包括一些不远万里前来尝鲜的外国人。但那些VIP客户，几乎都是能够左右某个国家或地区政局的人。加上拉米亚恰才提及的倭黑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