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63）(12)

“……”
秦九或暗暗调动机体。如果说拉米亚之前提及这点，只是明确一下她和莉莉丝的关系的话，那现在拉米亚特意找上落单的自己强调这句话，只能说明她图谋报复了。
“呵呵呵，我开个玩笑的啦，秦九或小姐不必紧张。”拉米亚突然捂着嘴巴笑起来，“放心，该做的事情我会做的，但不是现在啦，你还没有从对莉莉丝的愧疚里恢复吧？”
“是对伊莎贝拉。”
“多少也有一点的吧？”拉米亚摆出一副“你还在嘴硬啊”的表情看着秦九或说，“既然你在为莉莉丝的事情感到抱歉，我也不妨把计划稍微推迟一点。放心，虽然你误伤了伊莎贝拉，但我和你不同，不会殃及夏如先生的。”
“……谢谢。”秦九或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你还真是在意他啊……”拉米亚苦笑着说，“不过，我辛辛苦苦跟了你一路，让我空手回去，会不会不大合适呢？”
“你想要什么？”秦九或盯着她的眼睛说。
“这个嘛……嗯，”拉米亚上下打量着秦九或，像是想把她身上的什么部件拆下来一样，“算啦，便宜你这回，就告诉我你最近的性格有没有变化就好。”
“？”
“别一副疑惑的表情啊。”拉米亚不快地抱起胳膊，“人工智能的行事虽然也有冲动的时候，但大部分情况下还是会很理性的。在我看来，现在你对莉莉丝的态度，跟你伤害她的那次可完全不同。换做是现在的你，当时肯定没办法对莉莉丝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吧？”

“……是的，我承认。”沉默了片刻，秦九或说道，“但这不代表我对莉莉丝的事情感到后悔，只是一种自我反省。”
“我好久没见过你这么嘴硬的人了，虽然是人工智能。”拉米亚像是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么祝你今晚和夏如先生能有个好梦，我也该去找我的女儿了。”
“……”
目送这个女人离开，秦九或缓缓让自己放松下来。好了，调整好心情吧，接下来还要见夏如呢。
秦九或走到夏如告知自己的公寓门前，深呼吸一下，按响了门铃。
“夏如先生客气了，开门的事情我们来——”
公寓内，亚当刚想拦下走向门口的夏如，就被夏娃制止了。她面带微笑地朝着门口看了看，又转向亚当，做出噤声的手势。
“哦……哦。”
亚当心领神会，从凳子上起来，有些正式地站直身体。
门开了，一位看起来有些恬静的姑娘对着夏如微笑，说：
“我回来了，小如。”
“欢迎回来，九或。”
说完，夏如转过身，向着亚当和夏娃介绍。
“两位，这位就是我的伴侣，秦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