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生】钟情(5)

男人蹙眉：“你生病了？”
“喝酒喝多了，胃病。”
“为什么喝酒？”
罗浮生有些愕然，不过他并不恼怒，反而眼底是复杂的笑意：“那你为什么要抽烟？”
“我想再试试。”
“再？之前试过，没学会？”
“嗯，学不会。”
“一定要学吗？”
“不是，只是想试试。想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抽烟。”
罗浮生把药猛地一咽，结果呛得不轻。但他摆摆手，示意没事。可一时半会没缓过劲来，他坐在凳子上，手肘靠在柜台上，手指捏着眉心，捏住要上挑的眉头。
这个回答让他异常地敏感起来，像走在路上，毫无防备地被人拉了一把。他被人抓住了，还想傻笑。
罗浮生最终把烟抽完。
把烟头按在烟灰缸的时候，他说：“以后我会正常营业的。你晚上想来买东西，还按照以前那个点吧。”
“你喜欢吃薯片吗？或者水果糖，巧克力？”
罗浮生一哂：“最近挺喜欢的。”
男人点头，“那……那我先走了。明晚见。”

“等等！”
这一次罗浮生叫住了他。“方便问一下吗，您贵姓？”
男人背对着他，说：“免贵，姓沈。沈巍。”
“沈巍？你说你叫沈巍？”
“是的，罗浮生。”沈巍转过身来，对他笑：“我是沈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