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X你】爱欲与梦境理论实验报告（下）（开车）(5)

它又开始肆意妄为起来，大开大合地出入，香芯植物只能随着蛇尾摇晃的节奏被动地晃动。
你仿佛感觉到了蛇皮下，那骨骼的具体形状，连每一根血管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你感觉你是清醒的，你感觉你是混沌的。在蛇尾的戏弄下，灭顶快感犹如一个大山版的巨人朝你轰然倒塌，仅存的甚至很快被欲望的清潮冲得四分五裂。你感觉自己流泪了，你感觉自己尖叫了，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一并绞碎了，随着一个巨大的潮起被翻涌着走向覆灭。最后在一片黑暗之中，唯独可见蛇的竖瞳仍诱发着危险、不餍足的光。
……
4
你在此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艾尔海森就坐在床边，他的面孔被夕阳燃烧着，冷淡的眉目间难得看见一些别样的东西，很是乖张。
你坐起身，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状况，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但你能感觉皮肤还残存着不可言喻的瘙痒。
“学姐，实验成功吗？”
艾尔海森的声音传来，罕见的干涩与沙哑，于是你抬起头向他看去，却正好目睹到了他那突起的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了。
你微微一怔，不知是不是昏睡太久，额头有些昏沉肿胀的感觉。
“嗯……梦这种东西，好像总是无缘无故地在醒来后就忘记了。但这个仪器应该会记下的，我稍后查看一下把。”

“好，如果没有别的问题，那我差不多就要先走了。”
“啊，好。真的麻烦学弟了。”
你还有些头昏脑胀，无法自主思考，只能凭借人的语言本能顺着对方的话回应道。
于是，他站起身，往门的方向走去，而后打开门，任由门窗外殷红的光替他染上一层稀薄的血色。
在血色之中，唯有他眼底的那一汪蓝色与中间的火欧泊犹为清晰，让你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双橙红的蛇瞳。
他伫立在敞开的门前，脚下的影子拖得很长，一直延伸至你的床下。
“学姐，你如果不忙的话，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你本不清醒的脑海里倏地冒出深藏在犄角旮旯里的回忆默片。
那是大学时带着温暖的时光，你抱着一叠文件低头快速穿过教学楼的走廊想要赶去上课，却不小心撞入别人的胸膛，而后在飞散的纸片中，窥见一张俊美的脸。
你捂着发疼的额头，还在发呆之时，对方就已然迅速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尽数拾起，而后递给你。
你看到当时他还有点稚嫩的脸上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并听到他问。
“请问，你是发表了《爱欲、修辞与真理》那篇论文的xx学姐吗？”
你点点头，然后接过文件，也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