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X你】爱欲与梦境理论实验报告（下）（开车）(2)

就你的逻辑推断而言，艾尔海森接受此项请求的概率不过百分之零点一。
“学姐。”他声音低哑，覆盖上你从未感受过的玫瑰色的温柔。简简单单地就扰得你本不清净得六根愈发混沌。
“我应该怎么帮助你呢？”
你仿佛看到自己的灵肉分离开，理性的灵魂掌控不住因欲望而膨胀的躯体，你看到自己举出右手，食指指向桌面上的那台仪器，面色像是被夕阳染红的海色那样潮红，却故作冷静道。
“就是用那个。我要带上那台仪器，它会保证无论我受到怎样的外界干扰，都保持在深层睡眠的状态之下。”
“同时，它会尽可能地撇除我在睡前所产生的所有思考，就像是为画面传作流出一片无暇的空白。而后，你是实验的助手，是梦境的触发器，也是画面的执笔者之一，负责提供外界的感官刺激给我。”
“这部仪器会扫描我的脑部神经活动，而后对此进行记录，最终能以具体的图像方式呈现我梦境里产生的意象。这既是保证我不会在清醒后遗忘梦境，也是为我后期的实验报告提供有力证据。”
你看到艾尔海森捻起左手的食指与拇指。他的下颚线犹如最上等的雕刻家雕琢的玉石，线条流畅平滑，而后两条精巧的下颚线随着下移逐渐紧缩靠拢，绘出一个瘦削的下巴。而他的手正放在这个巧夺天工的地方。似是若有所思。

但不过几秒，你便听到他谨慎的回答。
他说：“好。”
2
你躺到床上，佩戴上了那台梦境意象显示器，在开启前，你不忘向他叮嘱道。
“一会儿这个仪器会有三盏灯闪烁。绿色代表正式开启，而后黄色灯光表示实验者进入浅层睡眠状态，红色灯光在进入深层睡眠后才会亮起。你要做的，就是在红色灯光亮起后，对我做出外界的干扰。”
然后你鼓足了勇气。
“最好是能引发人的欲望机制相关的刺激，比如抚摸。”
短短一句话，像是耗尽你毕生的力气，你只感觉你变成了一条搁浅的鲸，软弱地仰躺在岸上，没有一点可动弹的余地。而皮肤，则仿佛回应着你的话语，燃烧起炽人的滚烫。
你现在一定像一条煮熟的沙虾。你欲哭无泪地在心里说到，只能庆幸自己现在不必看到艾尔海森犹如审判长一样的目光，不然就要羞愧得钻到房间那打了蜡却因年久失修而爆裂开的缝隙里去。
“好，我明白了。”他澄明的声线传来，不染上一点诱人的欲色，却莫名地更让你口干舌燥。
于是你克制着颤栗，按下了左手手持的按钮。
“滴…”喻示实验开始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你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沫，但唾液却像是囫囵吞咽的药品，死死地粘住了你干涩的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