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神圣仇恨 SACRED HATE(10)

狩猎结束了。他已经胜利了。对他来说意义恢复了，即使它超出了他的理解。他低下头，等待着将送进他遗忘的打击。
打击并没有到来。
令他惊讶的是，星际战士把他拖了起来。
他们带领他穿过神圣仇恨被烧焦、烟雾缭绕的大厅。塞拉斯特斯经过了更多屠杀场景，看到传教士、士兵和船员被星际战士的黑袍仆人们砍成碎片。他看到了神圣仇恨被转变的迹象，它的现实被感染并弯曲。一簇簇的鳞片从门口的拱门上冒出来。墙壁随着疼痛或呼吸而荡漾着。导管、根和静脉之间的线条变得模糊。
他一直盯着面前的巨人铠甲上挂着的卷轴。他希望他能阅读它。他无法摆脱卷轴在回头看向他的印象。
星际战士将他带到另一枚跳帮鱼雷上。当他踏入舱门时，他用说话来表示惊讶。“我的主。”他说，“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可怕的头盔转向彼此。它们交换了什么眼神？蔑视？娱乐？赞同？
“我们是八重灾祸大军（the Host of the Eightfold Bane）。”一个人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古老的知识。“原体洛嘉的儿子们。”

塞拉斯特斯曾经研究过九位原体，但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但听到这个名字，他的灵魂怦怦直跳。
跳帮鱼雷在破损的船体中反转。蹲在黑暗的隔间的后方，塞拉斯特斯没有办法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他感觉到鱼雷在到达之时的摇晃，和机械臂将其拉回泊位的沉重叮当声。
一个头盔转向他，然后翘到一边。“你现在登上了打击巡洋舰主现节的火焰（Epiphany’s Flame）号。你已经远离伪帝的奴隶们所能及的范围。你已经处于怀言者的领地。”
伪帝。一个难以想象的措辞的转折，一个说起来带着对不容置疑的真理的坚信的词语。
一个塞拉斯特斯已经知道他接受了的真相。这两个词汇集在一起，回答了他的如此多的疑问。
舱门打开，怀言者领着他上了船。
迎接他的景象震撼了他的感官。他们把他打碎了，把神圣学院的天才学生的残余部分打成了碎片。他在片段中经历了这次航行，这次在他后来认为是他真正的朝圣之旅。他在黑暗中穿行，被变化的、滑行的颜色照亮，而他的头脑将其转化为深沉的、恶毒的红色。船上高拱顶的脊柱都是分段的骨头。怪物在华丽的檐口周围飘动、刺耳着和爬行着。面孔俯视着塞拉斯特斯，前一刻古老，下一秒年轻，一会是人类，然后又不是了，出现了又缺席了，在存在间不断进出。一个孩子的笑声在他耳边啃了一口，然后逃窜离开。尖叫声，人声带着痛苦，在远处响起。虽然他知道自己可能很快也有和他们一样的请求，塞拉斯特斯并不感到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