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神圣仇恨 SACRED HATE(5)

只有。
德弗拉斯特对他的陪伴感到高兴。文本守护者很高兴找到一个对研究的痴迷程度与他自己相当的人。德弗拉斯特显然很欣赏塞拉斯特斯的博学，并认为这反映对信仰的深度和精确性。
塞拉斯特斯喜欢德弗拉斯特，但这个男人的钦佩使他被酸抨击。
祈祷、冥想和研究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他越是寻找着意义，他看到的就越少。狩猎持续的时间越长，就变得越徒劳。
不过，除了继续下去，他还能有什么选择呢？甚至即使他可以停下来，停止又有什么好处呢？而直到他看完了图书馆里的每一本巨著，直到他读遍了每一个争论和道歉，他怎么会知道他寻求的答案并不在其中之一呢？
他不能。他必须继续努力。他寻找的不仅仅是信仰的普遍更新。他是在寻找答案，这个答案是他在莱吉图尔一座高塔的地基下最深处看到的东西的答案。
他非常清楚他在探索中目睹过的一切。他确切地知道每一眼是如何以及为什么伤害了他的。除了一个例外。
在遥远的黑暗中，在那个破碎的地下室里。那些雕像，如果那些可以如此称呼的话——那些在半瞥间的东西与他所被教导的任何东西都不符合。黑暗中的一丝绯红，暗示着被尖刺覆盖的恶意。脑袋似乎是一些更熟悉的东西的扭曲。它们是不属于教会的教导和强化中的现实概念的东西。这些雕像已经成为他信仰崩溃的象征。解释它们的谜语将可以消除崩溃，信仰的结构将无视怀疑的严重性并再次崛起，最终像以前一样完美。

这些雕像给了他一个特定的搜索目标，感觉就像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塞拉斯特斯用手指顺着中央的架子往下摸。他的指甲在书脊之间弹跳时发出轻轻的咔哒声。这里没什么可找的。他已经看过两次了。他应该把它们中的一些带回德弗拉斯特。
当他站起来时，椅子在地板上刮擦。他收拾了六本书，转身离开了隔间。
然后他躺在地板上，被书包围着，他的耳朵里响起了难以理解的雷声。他的四肢因摔倒的冲击而疼痛。他无法呼吸。
什么都没有意义。有那么一瞬间，他停滞而深刻，以为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然后他痛苦地吸了一口气，随着又一次爆炸震撼了神圣仇恨，隔间再次被震动，然后又是一次。
塞拉斯特斯爬过起伏的地板走到门口。他抓住门框，拽着让自己爬起来。他的头脑开始清醒，闻到了烟味。在他右边的某个地方，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大厅里，火焰在咆哮。
人们从其他隔间跑出来。他们沿着走廊向左涌去，他加入了他们。他的逃跑不带有任何目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没有接受过任何战斗训练。他是莱吉图尔的特权之子。直到现在，他唯一真正的不适完全是思想和灵魂。他的身体从未经历过威胁或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