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午夜之主（上）(4)

随着它的力量、特格和智能逐渐增长，午夜凶灵通过自己的观察以及和特蕾莎的对话，继续着他对诺斯特拉莫腐败社会的研究。唯有这个女人是知道流言说的是谁，也唯有她知晓传说中的怪物背后那充满仁慈的存在。当午夜凶灵告诉她自己猎杀诺斯特拉莫五号的‘教父’们的计划时，她警告他，这势必使他身陷险境，而当噩梦开始折磨他的时候，也唯有她知道带来恐惧之人自己的恐惧。
天使与恶魔在黑色的沙地上彼此厮杀。这是不应当发生的惨剧……这是最可恶的背叛……但是他自己，也是恶魔的一员……
午夜凶灵的战争依然在继续。一些帮派被彻底消灭，另一些则是在他们的领袖惨死之后自行瓦解的。诺斯特拉莫五号的普通人发现，随着被发现在自己老巢的，支离破碎的‘教父’尸体越来越多，困扰整个城市的犯罪也越来越少。一般混混成批逃离这个巢都，而上巢巨匪则悬赏午夜凶灵的脑袋。声势浩大的搜捕队被组建了起来，但是他们要么空手而归，要么就没有回去复命过。任何关于这个神秘执法者的情报都被许诺以巨额赏金，但是这个城市只有一个人知道他是谁，而她绝不会出卖他。当下巢的犯罪被净化之后，午夜凶灵的目光转向了上巢的尖顶——在那里，真正的犯罪巨头依然还没有受到他的制裁。因为他们不敢进入普通人生活的区域去满足他们变态的念想，那些所谓的贵族藏身于他们的要塞之中，并雇佣许多荷枪实弹的保安来守护自己的安全。午夜凶灵知道，即便是对于他这样的存在来说，要制裁他们依然有些困难。

他暗中观察尖顶数天，缓缓进行策划，直到他有了一个方案。当特内博在诺斯特拉莫布满烟云的天空中变成满月时，他行动了。
不论原体的计划是什么，他都没有得到机会将它付诸行动。因为，就在他渗透了诺斯特拉莫五号的最高层的同时，一群从没有诺斯特拉莫人见过的太空战舰降临了。现在我们知道，那些战舰是灵族战舰，而幸存的记录显示，这些战舰来自乌思维方舟，这些如同小行星一般巨大的舰艇是灵族帝国毁灭之后，这个种族最后的成员居住的地方。
灵族搭乘数百艘舰艇，降落在诺斯特拉莫五号之上。数千士兵走入尖顶之中，并屠杀了他们所遇见的所有人类。带着他们的种族惯有的傲慢，他们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仅仅是为了寻找他们要杀的人，杀死了所有挡道的人。午夜凶灵被他们肆无忌惮的暴行激怒了，他正面迎上了灵族的进攻，并将逃离巢都的巨匪们的私军召集到自己的指挥之下。当然，那些试图逃跑的人直接死在了灵族的炮火之下——这一切，只是为了防止他们的目标逃走。两支军队在诺斯特拉莫五号的上巢区展开了长达数天的鏖战，将其彻底打成废墟。到最后，午夜凶灵接到异形领袖的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