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午夜之主（上）(15)

在他的原体点头之前，赛维塔被禁止死去。
在他们到达伊斯特万时，科兹和他的兄弟阿尔法瑞斯见了一面。他们在最幼原体的战斗驳船上进行了这场会面，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具体说了什么。大部分人认为，午夜之王将自己的一切幻象与困扰都同阿尔法瑞斯分享了，并要求他和自己一样，采取措施防范科兹预见到的灾难。
其他军团到达后，他们开始商议如何进攻叛军阵地。科兹认为，既然自己的军团并没有来多少人，他们应该作为前锋的一部分投入战场。午夜之主展开了第一波进攻，他们将无匹狂怒洒向叛军，很快就为阿尔法瑞斯和莫塔里昂的部队开辟了降落场。有关伊斯特万五号的传说并不是很多，但与午夜之主相关的都记录了他们面对背叛时的绝对愤怒。其他军团或许很难接受叛乱的事实，对于要和自己的表亲战斗感到内疚——但是午夜之主并没有受到这种情绪的影响，他们只打算用正义的愤怒让叛军为自己的罪行付出理所当然的代价。
午夜之王两次与他的叛徒兄弟们交手。费鲁斯与科兹在锈铁之手原体瘟疫缠身的儿子们中间展开决斗，科兹要求他的兄弟交代福格瑞姆的下落，但没有得到回答，直到他意识到了自己兄弟的变化之深，自己已经无法杀死他了。在脱离战斗后，科兹第二次与多恩交手了。帝国血拳的原体对于这场决斗非常期待，因为他相信杀死科兹能证明自己是对的，还能证明第八军团的信条不仅是错的，而且还是他们虚弱不堪的理由。然而多恩的美梦没能成真：他又一次差点被自己的兄弟杀死，若不是最强大的原体之一圣吉列斯及时干预，多恩恐怕就要身死当场。面对两个叛乱的兄弟时，科兹也意识到自己并不能以一敌二，因此他快速退出了战斗，正好看到第二波军团降落。有一瞬间，他感觉到未来的前景悬于一线，不晓得自己的幻象究竟会不会成真。

但是幻象并没有错，叛军在伊斯特万五号上公开了另外四支已经倒戈的军团。当第二波展现叛徒本色时，要不是那么多忠诚的将士死去，科兹几乎肯定会因为伏尔甘公开了自己的叛变而露出微笑。因为周遭发生的屠杀而陷入狂怒的科兹，在叛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带领自己和忠诚兄弟们的军团撤向运输舰。他们三个——康拉德·科兹、莫塔里昂和阿尔法瑞斯——在传说中肩并肩对抗叛变军团，他们仿佛大自然的力量一般不可阻挡，给所有背弃了对泰拉的誓言的战士带去了死亡。当忠诚军团的残部杀穿了叛军后，科兹命令他的兄弟们带着手下先撤走，自己带队留下来断后。如果是其他战士——甚至是莫塔里昂和阿尔法瑞斯——做出这个要求，那这只会是一场愚蠢的自杀行径。然而，康拉德·科兹是午夜之王。他是罪人的惩罚者，黑暗中的复仇之刃。他是恐惧的具现。因此，在莫塔里昂和阿尔法瑞斯内心满怀悲恸，命令部下冲向炮艇的同时，诺斯特拉莫的救世主展现出了他震撼人心的完整实力。
数以百计的叛徒死在了完全解放自己的原体爪下，他们自己的爆弹和刀刃却连他的皮都擦不到 。当科兹释放他的灵能潜力时，黑暗在他身边聚集，将背弃誓言者内心最为恐惧的噩梦以审判和失败的景象，展现在他们的面前。他同时在所有地方，从阴影中现身然后瞬间消失，所到之处只留下不成人形的尸体。直到伏尔甘前来挑战他时，科兹才终于停下了他的屠杀，两个半神之间的对决迫使叛乱军团的其他战士退开，防止他们被二者之间的碰撞波及，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