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午夜之主（上）(13)

“你！……”
科兹并没有把话说完。多恩盯着他的兄弟，想要知道当下在发生什么，然后在同一秒中他看到科兹的表情变得十分惊恐后扑了过来，试图杀了他。
在两个兄弟激烈争执的同时，科兹又被童年肆虐的幻象缠上了。他看到了眼前的人未来的样子：一个被鲜血浸透的怪物，因永恒的愤怒和不死的仇恨而咆哮，屠杀自己的儿子，在燃烧的远征中摧毁·帝皇建立的基业。完全失去理智的午夜之王扑向他的兄弟，试图杀死他，在远处观察的福格瑞姆赶到，把科兹从多恩躺倒在地的身躯上扯下来前，多恩已经身负重伤。帝国之拳的原体被他的士兵们撤离了战场，而多恩在恢复意识之后就下令，让舰队立刻离开谢劳特，和午夜之主断绝一切关系。两个军团要多年之后才会再次会面——会面的地点，是伊斯特万五号的战场。
留在谢劳特的福格瑞姆，要求科兹解释他的暴力行径。多恩的行为确实令人不快，他的论据也漏洞百出，但是凤凰 见到的这一切不能解释科兹直接试图杀了第七原体的行为——而且，这肯定会让罗嘉·多恩对于改变自己行为的任何劝告置若罔闻。康拉德则向他的朋友如实道出了他所见到的一切：与他在诺斯特拉莫的童年时期非常相似的，在·帝皇降临那里并治疗他之前不断见到的那种幻象。他在冲动过去之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如果科兹在神智正常的情况下真的要杀了自己的兄弟，他才不会像刚才那样猪突上去。但是他看到的幻象实在是太可怕了，以至于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我们不知道福格瑞姆是否相信他的兄弟。他在大远征期间，逐渐习惯了相信科兹的预言幻象，但科兹现在陈述的景象与凤凰所相信的一切背道而驰。即便原体们之间有矛盾，关于银河各项事务也是观点各异、手段不同，情况也应该不会像午夜之王宣称的那样，引发战争。接下来的几天，两位原体一直在交流讨论，他们手下的两个军团则负责去完成谢劳特星系的归顺，并在星系内几乎不流血地重建秩序。当他们准备离开，踏上各自的征途时，福格瑞姆发誓当他和科兹再次见面时，他们会再好好谈谈他的幻象。但是现在，凤凰和他的军团需要前往一个遥远的地方：费鲁斯·马努斯呼唤他们，去协助自己的军团对抗一个与异形结盟的人类文明。
大叛乱“在我还是个孩子时，每当我闭上眼睛，我就会看见银河在燃烧。我看到黑暗淹没希望之光，产生一个充满无尽苦难和战争的未来。在岩石与尘埃飞扬的战场上，半神陷入了内战，人类的王国在他们周围崩坏，化作断壁残垣。他们是天使也是魔鬼，以最大的谎言和终极的真实之名互相展开一场完全不该发生的战争，无数世界在战争中燃烧。我从来没看到过谁赢得了这场战争，不过说实话，我怀疑这个未来是一个双输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