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午夜之主（上）(16)

巨龙再一次站了起来，他身上的致命伤冒着蒸汽。他已经第十五次死而复生了。康拉德左手上的闪电爪“仁慈”（Mercy），已经断在对手的胸腔中了，五根利爪直插在另一个原体的主要心脏中，但伏尔甘还是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不过，这并没有让午夜之王感到惊讶。他早就知道自己杀不死伏尔甘了——他一直都知道。这就是为什么，和在谢劳特面对多恩时不同，科兹并没有试图在卡拉坦杀了伏尔甘，尽管黑龙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更加恶劣。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乖去世呢，兄弟？”他哀叹道，虽然他已经知道了答案。和所有的原体一样，伏尔甘继承了他们·父亲的一个特质。“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已经去世的事实呢？”
伏尔甘的回答是一记黎明使者的攻击，这柄武器终于命中了疲惫不堪的午夜之王，将他击倒在地。康拉德试图起身，但他的肌肉正在燃烧。原体们从创生之初就没有被设计成自相残杀的工具，而他在其他情况下都无穷无尽的耐力也快要透支了。他能听到身后传来最后的雷鹰和风暴鸟 将他的兄弟们和他们的手下运回到相对——相对——安全些的舰队上的声音。当黑龙双手拿着战锤俯视他时，一个苍白、虚弱、完全没有喜悦之情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