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午夜之主（上）(14)

这些幻象在我与·父亲重聚时停止了——当·他把·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消灭午夜凶灵缠绕在我的灵魂上最后的残余时，一切都停止了。尽管如此，我没有忘记那些幻象，也尽力去阻止那些幻象成为现实。我和我见过堕入黑暗的兄弟进行了对话。
现在我再次开始梦到燃烧的银河，明白我见到的半神们是阿斯塔特，而唯一的变化，是恶魔与天使在命运的棋盘中交换了位置。”
——康拉德·科兹原体的私人笔记，前往伊斯特万星系时写就
科兹离开谢劳特之后不久，在伊斯特万三号上发生的暴行就传到了科兹耳中。基里曼、圣吉列斯、费鲁斯·马努斯和多恩已经背叛了·帝皇。虽然最后一个叛徒的名字让科兹很郁闷——要是他成功杀掉多恩，现在情况就不会这么麻烦了——但马努斯的名字让他心下一惊。既然铁手军团的原体已经背叛了·帝皇，那前去支援他的福格瑞姆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呢？他回想起早年在诺斯特拉莫见到的幻象——帝皇之子军团被亚空间生物的谎言带上万劫不复之路——心中出现了可怕的担忧和怀疑。但是科兹知道他兄弟的本心，因此他粉碎了疑虑。福格瑞姆不会堕落的。不考虑他的其他优点的话，他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他堕落的。

荷鲁斯的命令是，让能及时赶到伊斯特万的忠诚军团全部集合到一起，在叛乱能扩散前将叛军彻底消灭。不过，科兹虽然忠于战帅，但是他犹豫了。他的幻象正在回归，叛乱还有屠杀的画面重新肆虐他的脑海。他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但荷鲁斯与命令一同发来的资料——和扭曲了基里曼等匪徒的黑暗力量有关的情报——让科兹选择相信幻象。当其他准备去伊斯特万的军团都在集结全力时，科兹选择只带着他精锐的夜之守卫（Night Guard）前往。
在他去往这个受诅咒的星系的路上，科兹向军团各部下达了密令，命令他们准备好应对最糟糕的情况。他的警告很含蓄，但科兹确实暗示他的部下自己有可能无法在引领他们了，而且还暗示他们要做好叛军尽管只有四个军团面对有七个军团的惩罚舰队，却依然战胜忠诚派，因此第八军团要死战到底的准备。暗影内环（Circle of Shadows）多次集会，每次只有原体和少数午夜之主参加，而科兹不知怎么的，似乎知道这会是自己与儿子们最后一次对话了。据说，当暗影内环的成员们懵懵懂懂反应过来时，这些战士和杀手都哭了。午夜之主的一连长赛维塔请求追随自己的原体前往伊斯特万，但是科兹拒绝了他。在一场由忠诚和关切造成的激烈争执中，群鸦王子被逐离了科兹面前，身上背负着在最糟的情况下继续统帅军团的责任，他的盔甲拳套则被染红，表示他的生死由原体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