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荣誉原则(2)

“那箭呢?”伦瑟丽特说，故意不理睬我。
“做工精细，但除了红色的花边外，没有什么特别的特色。奥尔戈斯耸了耸肩，仍然瞪着我。“它们的尖端是钢铁般坚硬的，除了最厚的铠甲，其他的都能穿。它们的两个法兰上都有长长的倒钩。你要想把它取出来，肯定会弄出一个大洞。太恶心了。 不可能是普通既能买到。 所以可能是特别定制的。”
“谁能从这些攻击中获益最多?””Mithos问道。
“没有人，真的。”莉莎说。“如果我们把眼光局限在邻近的三地，就不会有人收益。顺便说一句，不要被表象欺骗了。他们自称公爵、伯爵和总督，但他们并不效忠于任何更高的权威，因此，从本质上讲，他们是三个小国的国王。他们在经济上相互依赖，但页岩显然是穷亲戚。
“根据历史记载，”她接着说，“页岩岛多年来靠航运收入为生，它在南方的河口港口非常赚钱。后来沙洲移动了，河流淤塞了。很快，疏浚河流的成本就超过了河流带来的商业收入。港口被关闭了，现在，除了我们停靠的小港口和几个孤立的渔村，沿海的页岩已经没有了生机。
“再加上贫瘠的土壤和缺乏重要的矿藏，”莉莎继续说，“你得到的是一个几乎没有资源的国家。他们在这里唯一拥有的，是久已稳固的养马名声，以及一支规模可观的军队——至少按照当地的标准是这样。Shale目前靠另外两个国家支付的钱维持军队的强大，并随时准备保卫他们所有人。”

“和其他人?”Mithos问道。
莉莎回答说:“维尔内塔是这个地区的经济成功故事。”“这是一个由土地所有者和农民组成的富裕国家。种植条件很好，他们为该地区提供了大部分食物。关闭贸易路线损害了韦尔内塔，但也切断了页岩和格雷海岸的生命线。
“格雷海岸处于中间:比页岩岛富裕，但没有维尔内莎富有。它自己生产大麦，放牧大量牲畜，同时出口大量金属矿石。它的海港，虽然比以前少了，但正在蓬勃发展，生产的粮食足以满足这三个国家的需求。然而，格雷海岸最大的资产是霍普敦(Hopetown)的市场，几十年来，这里一直是该地区的主要贸易场所。
“那么，谁的收益最大呢?”她说，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没有人。他们都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失败。页岩岛的收益在于，破坏邻国的市场会让自己的产品更有价值，并让自己的军队保持就业，但稀缺会提高价格，页岩岛已经很难从维尔内莎和格雷海岸那里购买所需的产品。页岩岛在一年内就会枯竭。维尔内莎和格雷海岸都在失去急需的贸易，价格上涨也无法弥补这一点。在经济上，没有人是赢家。”
“无论如何，”米索斯说，“袭击是随机分布在这三个国家的，而且方式是同样野蛮。他叹了口气，然后说，“我不想在伯爵面前显得不确定，但我确实认为，我们应该非常小心地行动，并准备好在形势超出我们能力范围时及时承认。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