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狩り族の長 第四章汉化（3）(3)

之后，我感觉后背一凉。如果将理所当然的风景逐一怀疑的话，人格发生扭曲也很正常的吧。
“你觉得下一个世界是我们这……？”
“我可不敢保证。知道不？但，最好还是确认一下吧。说不定可以从这个可悲的世界脱离。到头来，我们人类只能感知到人类的世界。就是说，那些海豚，如果选择了死，说不定也能成为我们这样看电影会哭，看小品会笑的人类。”
“不行啊”
只有这个我是一定要阻止的。这是我的任务。
“为什么？”
对悟得如此透彻的人而言，我的话根本不可能对她起到作用。
我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不容易能见到，这样一来不就再也见不到了吗？”
“你是在说你是值得我留在这个世界的人吗？”
 “……”
我什么都没说。毕竟我没有那样的价值。
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世间的残酷，活着的辛劳，抑或是喜悦，得到回报的瞬间……
一无所知的我是不可能有那种价值的。
我感觉我快哭出来了，低下了头。
海豚完全没有胡闹，静静地漂浮在泳池边。
那张脸看起来像是充满慈悲的佛。
偶尔发出很大的声音，通过头顶的孔来呼吸。

因为被告知可以和海豚握手，所以我试着碰了一下那个鳍。
和人类一样暖和。
“我们可以像这样去摸泳池里边的生物。如果我能成为世界外侧的存在，时椿君，我只想告诉你啊。”
她突然回过头来，表述着莫名的决意。
“告诉什么？”
“外侧世界的存在啊。人是什么、为什么活着、灵魂的构造是什么、世界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我想告诉你这些。”
这么难的会话居然是从聊海豚开始的。
或者说，是我有没有这样的阅读能力的问题。
“我会好好传达给你的。训练员也和海豚沟通吧？否则就不能这样自由地指挥海豚了。”
原来如此。
“那就像上帝的启示一样，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来自曾经是我的人的信息啊。”
总觉得像是灵异现象，光是想象就很可怕。
我感觉不知道为好，希望她不要再说下去。
“到头来，人类只能感知到这一维度。差不多该有人去到下一个世界了。差不多该有人来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是长这样的了。尽管很多人都否定这一点，但这样的想法不停累积，我们不就能离世界真实的样子更近一步了吗？”
我还是不明白。还是不习惯她说这么难懂的话。
“这些话真像是哲学家说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