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铁底湾（1-3）(7)

“全球作战部队”的齐射，就是这么有声势。滚雷般的一声声爆炸，更是能让所有人头皮发麻。通过迅速而又坚决的炮火，华夏指战员将旺盛战意展露无遗，他们根本没把18公里距离当回事，前一轮水柱刚刚落下，后一轮炮火便接踵而至，而且距离不列颠战列舰越来越近。
203炮齐射 与此同时，水上侦察机也降低了飞行高度。一架飞机继续跟踪“伟大舰队”，将敌军阵型变化即时上报邓正卿；另外两架飞机，分别负责第二大队与第四大队的辅助校射任务。一旦彩色水柱升起，通讯员就会找出最偏最丢人的那一组，然后向相关舰艇发出“XX:Y/J XXX,Z/Y XXX”的简短电报。
XX是舰艇代号。Y的意思是飞越目标XXX米，也就是打得太远，J嘛自然就是打得太近。Z/Y更简单，左/右的开头字母嘛。虽然飞在天上目测，精度远不如镭达或者雷达，但给舰用测距仪打辅助还是没问题的。毕竟，军舰上的光学镜头精度虽高，却只能在二维平面上测量水柱与本舰间距，相比翱翔天空的战鹰，再怎么说差了一个维度......

如果邓正卿的舰队，能够不受干扰地一直打下去，“伟大舰队”必然损失惨重。最多十轮齐射过后，战列线中的某艘钢铁巨舰，必会尝到华夏炸药的呛辣味道，要么露天甲板遭遇火浪席卷，要么高速弹片飞上舷侧炮郭。可问题是，实战当中，谁又能不受干扰地一直射击呢？
第一轮华夏炮弹触水爆炸后，威尔逊上将便开始起草命令。第二轮彩色水柱腾空之时，无畏号恰好打出第一段旗语信号。那之后的二十分钟，无线电报、旗语、灯光信号一点也不停歇地飞出旗舰，就像骑手勒紧缰绳一样，慢慢改变了“伟大舰队”前进方向。
第一战列舰分舰队第一中队首先转向。六艘庄严级战列舰尾随总旗舰无畏号，先是依次左转一个罗经点（11.25度），一分钟后又接着左转半个罗经点。随后的几分钟，五舰也只是保持直线航行，直到后续的第二中队全部完成转向，这才分三次右转6度，堪堪完成微调。
海战爆发前，第二战列舰分舰队，同第一战列舰分舰队足足相距两海里。为了追上无畏号，这个分舰队先是将编队航速提升至14节，待第一分舰队全部完成转向之后，方才依次左转一个罗经点，同第一分舰队组成完整的战列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