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铁底湾（1-3）(4)

先驱者号大副，立即把这个消息吼给了露天指挥所的舰长。两分钟后，桅盘上的信号兵便开始猛打旗语，无线电室也向无畏号发出点划，将“三点钟方向出现可疑舰艇”一事，上报给了统领舰队的亚瑟.威尔逊。
这艘侦察巡洋舰的工作效率，还是挺高的。接下来，全舰官兵把能用的测距仪、望远镜全搬了出来，试图确定华夏军舰具体型号，以及华夏编队同己方旗舰无畏号的正确距离。但他们是生平头一遭见到鹏发级，既不知道这种华夏潜水巡洋舰的长宽高，也不明白鹏发级使用何种动力源，只能在缺乏参考资料的情况下，天马行空地瞎猜乱想。
有人认为第八大队装备的是新型驱逐舰，排水量最多一千吨，同先驱者号的距离可能只有10到12海里。也有人表示不同意，坚信第八大队是华夏巡洋舰部队，舰艇排水量应在八千至一万吨之间，距离己方最少也得20海里。
“驱逐舰派”旋即反唇相讥，拿地球曲率讽刺“巡洋舰派”不懂地理。“巡洋舰派”同样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粗筒似的测距仪，声称所有华夏舰艇均装有重型炮塔，高耸舰桥更不是驱逐舰该有的特征。

据俘虏交待，两边吵到后来都是火冒三丈，要不是舰长出面压制，甚至可能在露天指挥所打起来。但他们最终也没整出个所以然，因为第八大队也发现了不列颠舰艇，并在发报警告鹏发号之后，按照预定计划注水下潜。
短短十分钟内，7艘鹏发级全部消失于海面。先驱者号与整个第九驱逐舰分舰队，眼睁睁地看着华夏舰艇无影无踪，只留一片白沫翻涌，受到的震撼不可谓不大。由于过度惊吓，接下来的七分钟，先驱者号总共向无畏号发去了三篇废稿（只有开头）与两份完整电报，颠三倒四说了半天，也没能把事情讲明白。
下潜！ 不耐烦的“伟大舰队”参谋部，用明码把第九驱逐舰分舰队狠狠训了一顿，据说还用了“Bloody hell”。先驱者号官兵挨抽以后，想必是找回了部分冷静，接下来的三份电报言简意赅，总算是传递出了关键信息。
第一封电报全文如下：“先前出现的敌军舰艇，疑为华夏潜艇。”这倒是没啥好说的，确实抓住了问题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