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赛博侦探会遇见奇幻赤龙吗？(10)

一副精致的塔罗牌被摞在她的身前，黑色牌面附带着金色镶边。
“你这里除了塔罗还占卜些别的吗？”
我将饮料罐扔进角落的垃圾桶，观察起房间的布局。五六盏被改造成火焰的模样的警报灯，架设在房间的四面，搭配着墙壁上的符文涂鸦颇具神秘主义气息。廉价的合成木材被上了层材质漆，制成了一块仿红木木桌摆在房间的中央。在莫琳的身后还有着数个相同法子制成的书柜，但我猜那是一道隐藏的暗墙——房间内部的空间远远小于我在外部所观察到的。
“……”
见莫琳没有搭理的意思，我又补上了几句：“比如六爻、吉普赛十字或者水晶球？”
“你是来找茬的吗？”莫琳用右手托着下巴，身子靠在了桌上。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我能想象得到她拧成一团的眉头。
“当然不，我只是问问，”我冲着她笑了笑，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掏出装着鳞片的袋子放到桌面上，“我想知道这玩意的来历……听说你这里可能会有些线索。”

“我说你身上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她换上了嘲讽的语气，“原来是嗅到腥味的探子，但我这里可是合法买卖，除了占卜以外的东西，一概不提供。”
“有意思，刚开始我也以为你是因为占卜师的身份才掌握着线索……但好像并非如此，”我靠了靠椅背，“你是一个走私犯，莫琳小姐。”
“……”
“对于一栋占卜屋来说，这栋大楼的安保有些过剩了。从我进入大楼到来到你面前见到了不下三个监控探头，并且全部保持着运行。你销赃的对象也应该换换，莫吉拉不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应付得起的，那吉普过于张扬，频繁出入下城区会引起NLPD的怀疑。
至于那家伙雇佣的保镖，倒和他本人一样业余，没有安装反侦察的插件，身上战斗植入体尽是金街买来的仿制品，充充场面还行，如果真遇上麻烦恐怕很难派上用场……没必要伸手去拿你桌下的枪，如果我真想动手，就不会和你说这些。”
“……他确实是个新手……我会考虑换人的，”莫琳重新将左手放回桌面，“看来你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