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铁底湾（7-9）(5)

倘若无畏号继续保持这个势头，必会收获更加丰厚的战果。根据概率论，再打上3到5轮齐射，她极有可能命中鹏发号。另外26艘战列舰受到总旗舰激励，准头肯定也会大大提升，108门大炮加起来的话，半小时内最少能取得4发命中弹。
但这些推论，注定是无法实现了。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华夏工农海军的奋战。洋面之上，皇家海军每提升1点命中率，第一潜水分舰队就能3倍奉还；就在无畏号取得夹叉的同时，邓正卿部也命中了邓肯级的邓肯号与阿尔伯马尔号，顺便让爱德华七世级的英联邦号窜起火柱。
邓肯号位于右舷舰肿的舰载起重机，被华夏炮弹一发撞毁，黑乎乎的液压油漏了一甲板。英联邦号舰艉连挨两发炮弹，一发斜着击穿露天甲板，然后从右舷掉进海里爆炸，另一发击中了舰艉X炮塔的装甲炮座，穿甲体弹上柚木甲板后即刻爆炸，将附近的六名水兵当即蒸发。
阿尔伯马尔号，比这两艘战舰加起来都惨。一发203毫米风帽被帽穿甲弹，以超过60度的入射角，砸进了后桅前方的小艇群。硬被帽先是把那堆木头舢板撞碎，接着又跟2英寸厚的水平装甲同归于尽；主穿甲体则是一口气砸穿沿途所有舱室，直到撞上穹甲甲板方才爆炸。

邓肯级的穹甲才1英寸厚。哪怕203毫米穿甲弹的装药，也能将之轻松炸开。“仿佛独眼巨人放屁”的闷响过后，装甲板上崩出了足有井盖那么大的破洞；高温气浪顺着裂缝冲进轮机舱室，令右舷蒸汽机当场停止运转，钢制连杆呜鸣着撞穿舱壁。
那之后的1分钟，阿尔伯马尔号的航速整整掉了6节。它无法再留在战列线，只得挂出“本舰重伤”信号旗，狼狈地右舵离开编队。根据俘虏供述，当时全舰官兵都觉得自己倒霉透顶，因为阿尔伯马尔号注定无法收获战果了。但这种沮丧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究竟有多么幸运。
邓肯号、阿尔伯马尔号与英联邦号接连中弹时，八大队已经在洋面之下，完成了最后的航向调整，5艘标准型、1艘指挥型同1艘载机型的艇艏，同不列颠战列线形成了完美的九十度夹角。薛振声长出一口气，疲惫地闭上双眼，用手势示意声呐兵发出暗号；主动声呐随即如战鼓一般敲响，向全大队下达了射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