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吕斯的邻居(13)

在一张破床上，马吕斯看见一个脸色灰白的小姑娘，她坐在床边，似乎是在神游的状态中。她咋一看有十一二岁，仔细端详，却发现足有15岁。她看起来就是个长期没能生长，有突然猛长了一些的病态样子。
这就是昨天晚上在街上说“我就溜呀，溜呀”的姑娘。这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
此外，这家人没有任何劳动的迹象，没有织布机，没有纺车，甚至连一件工具也没有。
马吕斯看了许久，觉得这屋子比坟墓更可怕。
那男人没有出声，妇人也不说话，而那两位姑娘好像不曾呼吸一般。只有男人手里的那支笔在纸上吱吱乱响。
望着这一家子，马吕斯心里难受得很，就在他打算从他的“望台”上下来的时候，忽然有了一些新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

破屋的门开了，大女儿兴奋的走了进来。
着姑娘　脚上穿着一双男人穿的鞋子，满鞋都溅上了泥印，她通红的脚脖子上也是污迹斑斑，身上只披上一件破破烂烂的老式斗篷，她欢呼着向荣德雷特报告了一个好消息：圣雅克教堂的那个慈善家来了。显然，有一个善良的人被那些心中的某一封给欺骗了。
“他随后就到。”
“你能确定吗？”
“当人能。”
“他是怎么来的？”
“坐马车。”
“真是有钱人呀！”
“你怎么肯定他一定回来呢？”
“我看着他的马车到了小银行街才连忙跑回来报信的。”
“确定这辆马车就是他的那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