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震荡（4-7）(9)

国民自卫军已经完成了装备、编制上的大调整，在实战当中表现出色，如摧枯拉朽一般击垮了比军防御。比利时王国在法比边境总共部署了两个步兵师与一个骑兵旅，但他们给第二集团军的战斗伤亡，还没有生水、野蘑菇、惊马造成的卫勤类损失多。
第三集团军穿越阿登森林时出现了六百多例冻伤减员，是战斗伤亡的两倍。但该集团军冲下高地后便再无阻碍，在12月22日凌晨成功抵达那慕尔城下。两个步兵军与一个装甲机动军，旋即以20世纪先进水平的炮火，撼动了这座19世纪的古老要塞。
那慕尔要塞的包砖夯土城墙与石砌城门，抵挡75毫米野战炮还是没有问题的。但公社法国步兵团炮兵营，普遍装备了120毫米迫击炮，对付百年前的老古董颇具奇效。
这批大口径曲射火炮，能够把尾翼稳定炮弹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砸到炮垒、城墙与星形棱堡的天灵盖上。那慕尔要塞太过古老，而且没有进行成体系的现代化改装，只能用粘土砖、花岗岩以及无筋混凝土硬扛，可那些建材的厚度根本不够，在120毫米迫击炮弹打击之下，没过多久便纷纷坍塌。

于是乎，第三集团军只用一天时间，便攻克了桑布尔河与默兹河之间的要塞主体。集团军司令部没有满足于这点战果，他们留下第55步兵师清扫比利时残军，兵团主力继续沿着公路、铁路向东进攻。
经过一昼夜急行军，第1装甲机动军的第3骑兵师、第9轻骑兵师与第3装甲师成功抵达列日市郊。54公里的狂飙猛进，让三个师与军直属部队/分队出现了大量非战斗损失，众多卡车抛锚在路边，最新式的坦克也有不少出现故障。精疲力尽的掉队官兵依靠在胶皮轱辘或者铁板履带上，一面咀嚼面包干，一面等待交通指挥排下令。
为了赶时间，三个师都没有等待掉队者归队，更等不及集团军属炮兵师的重炮就位。1225日也即耶诞夜清晨，三个师各自分包一座堡垒，向列日要塞发起火力侦察。
骑3师负责最北面的Lantin堡，轻骑9师负责中间的Flemalle堡，装甲3师则是最南边的Boncelles堡。三个师用了一上午时间，完成了火力侦察、计划修订、完全展开战斗队形等工作，然后从1337时开始正式展开进攻。参战的步兵部队打出了极漂亮的步炮协同，装甲分队的履带式战车，同样有着不俗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