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脑(8)

“小子，我也不想听废话。”
五、
杰克走过去捡起脉冲手枪，退出弹仓查看了存弹，并仔细比较了墙壁上的弹坑。
“我说能量子弹怎么威力这么小，小子，为什么第二枪打算用麻醉弹，饶我一条狗命？”
少年盯着杰克，没有回话。
杰克把弹仓重新装回去，将枪口对准少年，命令他：“小子，我可不像你，我这次装的是实弹，给我走到手术台边上去。”
少年面不改色，缓步向前方走去。
“停下，往左靠，对，侧身，站着，原地别动。”杰克举着枪对少年发号施令。然后用另一只手操控手术台，不一时，手术台上的机械臂擒住少年的四肢。
杰克举着枪慢慢向少年移动：“刚刚那个问题你可以等会再回答，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他将脉冲手枪贴近少年的太阳穴，恶狠狠地问道：“名字。”
少年开口，仍然是清脆的声音：“X。”
“代号。”
“X。”
“收容等级。”杰克用枪口轻轻碰了碰X的脸，X脸部柔软的触感从枪管回馈到杰克的手上。
“B级。”
B级吗？原来B级会出动这么多兵力的吗，那我之前那次……

杰克甩了甩头，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看了看老实被机械臂捆住的少年，继续提问，“喂，X，方便透露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吗？我挺好奇的，在我印象中B级项目出逃的情况也挺少见的。”
X深吸了一口气，闭眼略微思索，整理了一下思路，睁开眼继续回答：“我所在的研究项目是研究义肢强化和神经感知方向，所以我头部以下全部换成了义肢。而且关节处都设计成了军规的通用接口，方便随时拆卸和安装军队最新研制的义肢，你可以看一下我换下来的左手，那个是军方设计的新型放大神经感知的义肢，你从切口处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一束束的神经管……”
杰克的目光从X的脸上移开，看向义肢的一瞬间，X突然把右脚反向弯折用脚尖钩住杰克的右脚，直接向前一拉，同时左脚向上顶起，用机械膝盖撞向杰克的面门，捆住他双脚的机械臂宛如纸糊的一般，一根根应声断裂。骤然失去重心的杰克也没有慌张，他松手扔掉手枪，右手抓住手术台的边缘用力把自己向外推出，躲开了X的铁膝。在地上翻滚卸力后重新站起的杰克看着再次对着他的枪口，脸上摆出了苦笑。另一边，重新夺回主导权的X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肩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通过数据线与左手相连，默默的消除杰克设置的程序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