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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再次用力呼吸了口气，让思路回归理性。
“所以...是巴讯的人干的？”张洋缓缓地从牙缝吐出这几个字，声音不大且低沉，却冷冰冰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狠。
“现在只能说有可能，但我不确定。”方薇有点怯生生地看了看张洋的侧脸，感觉这个男人阴冷得让她陌生，一股复仇的火焰让这个原本虚弱焦躁的男人变得异常阴冷坚定，随时都可能迎来情绪的爆发。
“你先别冲动。”方薇接着说，“那天我回去就查了市政的道路监控，但我发现”，方薇咬了咬嘴唇，顿了顿，张洋转头望向她，“我发现监控丢失了，整条学府路那个下午的监控都丢失了。”

张洋眉毛皱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方薇看了看张洋的神态变化，继续说了下去。
“能删监控的，只能是市政、公安这边或者我们谷迈做技术支持的人。但总不能是谷迈吧，所以可能是谷迈这边有巴讯的人？但我不确定。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予希她不是意外...”
“数据不能恢复么？”
“要恢复只能去机房试试。但机房在公安那边，我...没有权限。”
突然，响起了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
“你手机响了。”方薇推了推张洋的胳膊，打断了张洋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