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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薇看到张洋面部突然扭曲，眼眶泛红，低声询问道：“怎么了？”
张洋抬手示意方薇先别说话，自己平复了一下情绪。
王勉听这边电话没声了，询问道：“你，还撑得住吧？需要我过来么？你在哪？我现在过去！”
“来我出租屋吧。”
“行。待会见。”
挂了电话，不待方薇询问，张洋就徐徐扭过头望向方薇，目光里还残存着震惊与悲伤的情绪。
“是谷迈动的手。”
方薇似乎已经预料道了这点，但还是有点难以消化。沉默了一会，她苦笑了一下。

“看来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对的，这也是我担心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再谷迈看心理医生的原因，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证实了。”
“我带你去见个人。”张洋看向方薇的眼光里，除了疲惫，悲伤，仍存着一些征询。
方薇知道张洋说的是谁。也不置可否，只是默默跟在了张洋身后。
9出租屋内，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太多交流，用张洋隔在中间尽可能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地坐着。
“看来这车还不是随便选的，专门选了一个被酒精测试系统禁止驾驶的人。”王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