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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薇被迫转过半边身，停下脚步。
8 “你是在躲我么？”
“我...我没有！”方薇闪躲的眼神，怕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方薇几乎是脱口而出，转身又想走。
张洋哪能放她走，一步挡在了她面前。
“那天你就表现得不太正常，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么？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这事绝对跟我有关系！”
“你不要逼我了！！”方薇表现得有点歇斯底里，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抱着上臂，头扭向一侧不看张洋。

“我逼你？”被身体和情绪折磨得异常疲惫的张洋双手反手扶着着后腰支棱起腰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抿了抿嘴，看向一边，“你就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是谷迈员工，在谷迈的医院可以有额外的医疗补贴，你为什么大老远跑过来没有特殊补贴的人民医院？你很反常！”
方薇看向张洋，刚好张洋也看向方薇，目光对接，方薇看到了张洋眼中的焦躁与绝望，他似乎是想找全世界出气，却找不到一个出口，那种巨大的痛苦似乎能从眼神对接中传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