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纯爱】红，白，皇家蓝 第三章（2）(3)

“好了，”她用手在脸前做了个揭下来的动作——总统的一面下线，母亲的一面上线。“宝贝们好呀。”
“哦，”亚历克斯和琼恩嘴里塞满了吃的，敷衍道。
艾伦叹了口气，看向利奥。“是我的错，不是吗？他们他妈的根本没有礼貌，就像两只小老鼠。这就是为什么别人说女人不能拥有一切。”
“但他们是杰作，”利奥说。
“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她说道，“开始吧。”
这是她惯用的话术，为了在工作繁忙的时候能够与孩子们有共同语言。亚历克斯的母亲是一个既理性严谨、又要纠结于感情交流的矛盾体，就像一个顽固的生活导师。在他交第一个女朋友时，她甚至做了个PPT演讲。
“嗯……”琼恩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好消息！噢，噢，我的上帝！罗南·法罗在推特上点评了我为《纽约杂志》写的文章，我们在推特里聊得很开心——这是让他成为我最好朋友的漫长道路上的第一步。”

亚历克斯说：“不要装得好像这不是你滥用职权谋杀伍迪·艾伦，并伪装成意外的漫长阴谋的一部分。”
“他看起来太弱了，感觉一推就——”
“我要跟你们说多少次，不要在总统面前讨论谋杀的事？”艾伦打断道，“这是‘合理的推诿’（plausible denialbility:似是而非的否认；借口；从政人员推卸责任），继续吧。”
“无论如何，”琼说。“坏消息是，嗯……伍迪·艾伦还活着。轮到你了，亚历克斯。”
“好消息是，”亚历克斯说，“我的一个教授之前觉得上次考试的一个问题有误导性，而我成功阻止了他这么想，所以我的答案会得到满分——我的答案确实也是对的。”他喝了一大口啤酒。“糟糕的是，妈妈，我在二楼的大厅里看到了副新的艺术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允许乔治·W·布什（George W.Bush）的小狗的画像挂在那儿。”
“这有一种两党的寓意，”艾伦答道，“人们觉得它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