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一章，渣翻(10)

他看到亲人被撕成碎片并亲身感受死前他们的经历。被抛弃痛苦的噩梦和被拒绝的恐惧。他看到儿童遭受的创伤，因为他们经历不多所以反应不那么剧烈便感觉好受一些。一切的一切只有更多，好像顺着无形的伤口从石头缝隙渗出。只有排除最后一点创伤视域城才能再次运转，只有密语者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尼莫·志明亲自指派格雷戈拉斯净化这座城市，而这股力量已经在唱诗班的内殿显现出来。
“让噩梦消失，”这就是他的全部指示。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摧毁阿尼克·更科身体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其中的一些残余已经渗入低语塔的灵魂中。所有听到它那尖叫的人，在无意识心中都留下了碎片，而这些碎片已被塔内的低语石吸收了。
它已经渗入塔内星语者的意识之中。
对于一个不熟悉支撑着银河系运行模式的头脑来说，这些碎片毫无意义，那只是杂乱无序的图像、荒谬的隐喻和含糊的寓言。
格雷戈拉斯清楚的知道，每一处碎片中汲取的可怕画面中，他都能看到关于图案的微小暗示，似乎分散在银河系各处的疯子和先知把他们所有的狂言和梦想都倾注在了一声强大的呐喊中。真相就在那里，就摆在他面前，解开他花费无数心血研究秘密的钥匙就藏在凯·祖兰的内心。

更科说她是在警告，但那是警告谁呢?又是什么样的警告？警告不应该是站在屋顶上喊出来让众人知晓，为什么要藏在一个残缺星语者的心里?
事情的真相就在这里，在塔内星语者经受的噩梦中，格雷戈拉斯就要找到它了。禁军的神经专家还没能成功地从祖拉尼的脑袋上取出更科的遗物，但他确信低语塔的秘密就在眼前的血泊中。
他还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