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一章，渣翻(7)

凯赶忙点头。他知道不付出些代价是不可能的。
“你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吗?”他说。
“我可以，但首先你得为我做点事。”
“什么?怎么都行，女士。”凯说着伸出手去握艾莉亚娜的手。
她的皮肤光滑，但是有一种坚硬的质感，这感觉像是有皮下植入物。艾莉亚娜的眼睛凝视着他的眼睛，他又一次被她完美的绿色瞳孔吸引住了。
“我需要你看着我，你要明白卡斯塔纳家族不会让你为阿尔戈号上发生的事情负责。那是一艘远远超过预定维修日期的旧船。它的盖勒立场发生器在穿过环绕科诺的小行星带时就损坏了，失灵只是时间问题。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就在护盾失效之前，就由负责我发送求生信号。”他的声音如此轻柔，甚至不确定是自己说话。
“什么?”
 “我当时处于一种恍惚状态。”凯说，“当护盾失效时，我正在向泰拉发送信息。我为那些…怪物…那些亚空间的居民打开一条通道。护盾随时都有可能失效…但是我抡起铁锤。所有的船员都被屠杀了，这是我的错!”

艾莉亚娜紧紧抓住他的手并直视他的眼睛。
“这不是你的错，”她说。“是的，亚空间生物危险无比，但发生的事情不能怪你。我看过了船工关于飞船残骸的报告，阿尔戈号能回到现实空间已经是个奇迹。一切都有赖于你和罗克珊把它带回来。”
“罗克珊…”凯说。“是的，那是她的名字……我记得…我们认识。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很好，”艾莉亚娜说，但凯在她回答之前看出她的犹豫。经过短暂停歇后，她又开口道。“你必须这么做，但你得把更科告诉你的告诉禁军。你没有理由不这样做;作为卡斯塔纳家的女主人，我向你保证，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
凯把头向后仰凝视着充满他牢房的明亮光线。他看不见光源所在但能看到墙壁上的反光。脑海中微弱的噪音越来越大，他认出了它的真面目:沙漠中的风吹过沙丘与山谷，每一阵狂风都改变着周围的风景。
“很好，”他说。“你差一点就把我骗到了。”
艾莉亚娜的手抓得更紧了，她如石膏般紧密的骨骼瞬间颤动。他意识到一切都是虚假的，其余的虚构部分消失的越来越快，牢房的墙壁也像廉价剧场的破旧帷幕一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