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一章，渣翻(8)

在他们的位置上，令人痛苦的Rub' al Khali空旷延伸到世界的边缘。全副武装的士兵像被风吹走的沙雕一样消散，凯发现自己坐在一块岩石上俯瞰着阿尔扎什昆的要塞。
“我忽略了什么?”弘子修士恢复了她本来的样貌。
“首先是眼睛。”凯解释道。“你永远不会改变你眼睛的瞳色，虽然我每次都会忘记，但你永远也藏不住你的眼睛。”
“就这样?”
“哦，不，”凯说。“你还犯了一个错误。”
“哦，那是什么?”
“艾莉亚娜·卡斯塔纳是个十足的婊子。”凯答道，“对于一个浪费了她的家族这么多钱的人，她永远不会这么轻声细语。”
弘子耸耸肩。“我听说过，但是我敢打赌你从来没有见过她。”
“我是没有，但传言就是如此。”
弘子仍然握着他的手向他靠近。她皮肤上散发着廉价的草药香皂味道侵染他的感官，这种纯粹的普通让凯想哭。要是他能这样做的话就好了。
“你是否相信梦境并不重要。”弘子说，“我用她的嘴唇说的意思一致。阿尔戈号的沉没不该怪你。只有接受这一点，你才能释放束缚你的东西。”

“也许我并不想放手。也许我觉得我应该因为活着接受惩罚。你想过这一点吗?”
“你为什么要自我伤害?”弘子问道。“这个梦境每天都在折磨着你。你知道吗?”
凯点点头。“我知道。”
“那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阿尼奇·更科让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一个人，而且只告诉那个人。”
“谁?”
“我不知道，”凯一边说一边抓起一把沙子，让它从张开的手指间溢出。风把落下的沙粒刮走，让它们吹过沙丘消失在无尽的沙漠中。凯想象自己就是这些沙粒中的一颗被温暖的热风带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就同沙子一样没有任何希望。
“这没有任何意义。”，弘子说。
“是没必要。”凯说“可是我还是乐于接受这些。”
“你想死在这儿吗?”
凯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死亡是否真的是他想要的。从噩梦中解脱出来从对他的生存不断的内疚中解脱出来，这很有吸引力，但是他太胆小了，他不能轻易地让死亡控制他。也许他应该为安稳的生活拼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