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戒指与巧克力——博士乱成一团的求婚之日(22)

“你说你喜欢天马骑兵踏碎山峦的铮铮铁蹄，喜欢呼啸如风刺破天穹的长枪炮铳，喜欢血肉铸就的殷红祭坛绽放的奥秘之光……”
“你说战争就是一座最火热的熔炉，将那些脆弱劣质的灵魂铸成更勇烈之人的勋章。他们哀嚎，于是他们该死。”
“你说战争就是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将那些腐烂的臭肉从这片大地上完美地剔除，剧痛并伴随着新生。”
“而你，凯尔希……而你……”阿瑞丝努力地回忆着什么，祂的意识已不再清醒。
“而我啊。”凯尔希直视祂面部全非的脸颊，她幽绿的眸子深邃如海，有繁星闪烁。
“就只是不喜欢看人哭泣而已。”

“呼……”阿瑞丝粗重地喘着气，“你要阻止我吗？”
“战争所过之处仅剩灾祸与悲哀，就算是仅仅为了罗德岛，你也哪都不能去。”
“就凭你脆弱的身躯？”
凯尔希的嘴角上扬了不可察觉的弧度：“我们未尝不可一战。”
阿瑞丝的脸抽搐了一下，凯尔希捕捉到了这一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阿瑞丝·卡兹戴尔——并非任何战争的产物，而是战争本身——你的模样预兆着并不遥远的未来。曾经的你，可比现在顺眼多了。”凯尔希抚摸着Mon3tr蠢蠢欲动的利爪。
阿瑞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如山的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