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戒指与巧克力——博士乱成一团的求婚之日(21)

随着战争的要素一点点聚集，过去的一切认知也一点点在脑海中重现。
可他唯独没有教她所谓“战争的美学”，罗德岛参战者三百余人，没有人怀揣这样的想法。
她就这样如鳞般游弋在沙场的海洋，寻找着那最后一块碎片，最终，她见到了那个疯魔的战争机器。
阿瑞丝还记得博士在跟他交手后的评价：“卡兹戴尔的王权之手，那个老妖怪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完全就是为了打仗而打仗。不在乎死了多少人，也不在乎缴获多少战利品。这种东西是真真正正的人形天灾，就算被挫骨扬灰会伤心的也只有他最亲的家人。什么，他家人被他杀了？那当我没说吧。”

“树荣树枯，潮起潮落；死火复燃，周而复始。我喜欢战争的声音，既然无可避免，为何不试着去……”阿瑞丝的身体开始急剧膨胀扭曲，更多的手臂，更尖的爪牙，更密的眼睛从她的身体里钻出。
“拥抱战争。”
祂就这样挡在了夕阳与凯尔希中间，将成片的尸体踩在脚下，声音早已混沌污浊，刺耳不堪。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奔波劳累，一遍又一遍地去阻止战争，一遍又一遍的无功而返。愚蠢而强大的人呦，我不理解。人不灭、战不止、火不息、我亦不泯。”
“你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你不记得了。”凯尔希张张嘴，呼吸逐渐变得燥热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