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第十一章代发(8)

“当然，大人。”
“有多少？”
“大概能有一百来个我足够信任的囚犯可供武装，”特·卡胡兰吉回答，“扫视着走廊。”他们又一次钻进了第八子辖区的地牢。四周的牢房鸦雀无声，好像囚犯们集体屏住了呼吸。
“绝大多数情况下，有力量和意志力克服恐惧的人是最不可能屈服于我们的权威的，”特·卡胡兰吉继续说，“何况我们也不能冒险把武器交给那些有可能袭击我们或是组织起其他囚犯逃跑的人。”
“你能保证你的人选是忠诚的吗？”沙尔问。
“绝大多数是的。差不多一百个囚犯就能提供足够的协助，还没有太多被他们袭击的风险。”
特·卡胡兰吉把最后的一个钟头都花在了探查关押在第八子辖区地牢里的囚犯的思想，对他们的思绪寻根究底，编织成一些他所能读懂的东西。不出所料，噬人鲨周围的牢房里充斥着恐惧、不安和精神上的疲惫。即使是这些被关押在牢房里的囚犯，也被午夜领主到来所编织的绝望的灵能之网所笼罩。噬人鲨的审视只会加剧他们的恐惧。
而在这显而易见的痛苦之下，深沉而冰冷的疲劳与仇恨交织的暗流涌动着。特·卡胡兰吉在这片满是痛楚的情感的泥潭中游弋，评估个体之于总体的贡献。他搜寻着那些能够协助噬人鲨的人，那些内心透露出决心，展现出勇气，甚至还怀揣着着为数不多的希望的人。那些才是他所要选定的人。

“还有别的事。”
“别的？”沙尔附和着。
“我触碰仲裁员时，除了把释放囚犯的命令植入了她的脑海，”特·卡胡兰吉说，“我还搜寻着亡者之皮的踪迹。他就在那里，蜷缩在她的思绪的深处。凡人的心智软弱而可塑。”
“如你所料，”沙尔回答，“巫师正引诱我们闯进陷阱。我们应该听从你的建议吗？”
“当然，”特·卡胡兰吉说，“在扎塔克上，我们利害一致。为了战团的新鲜血液，以及男孩的灵能潜力。”
“我从每个小队为你安排了一名志愿者作为你的下属。我没把整个行动和盘托出，但他们明白结果如何。”
“他们的牺牲值得尊重。”
“阿基亚连长不会赞同这个方案。”沙尔一字一顿。特·卡胡兰吉点了点头。
“没错。按照阿基亚最后几年的行事风格，他只会命令继续正面强攻，以武力夺取辖区要塞。”
“那说明你很幸运，幸好我不是阿基亚，”沙尔回答，“我会命令仲裁员向你遴选的新兵开放军械库，只后让她带你进入那条巫师给她指出的隧道。愿虚空之父与你同在，特·卡胡兰吉。”
“他也与你同在，巴伊尔·沙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