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达不到的明天（3）(5)

“那我就期待一下吧。”
她捏碎了那颗红球：“人类，受死吧！”
红月与赤云的厮杀，甚至是人类的灾难。难以想象，身躯矮小的人居然可以游刃有余地对抗凶猛的怪物——是的，打倒他是不可能的。
几回合的对抗后，赤雪动作渐渐迟缓，但那大叔愈战愈勇，终于在下一次……
“四象。”他口中默念，巨大的抗力使她迟缓了一下，紧接着在我肉眼仅能察觉的残影下，赤雪和先前的两人一样，倒在地上再也没站起来。
“真是可怜，你说是吧，孩子。”他踩着她的头，转头对我说，“好吧，我也不打算留下你。”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恐惧随着他的接近一点点地放大。
“有趣罢了，当然，我更喜欢把她变成我的奴役——养只吸血鬼是多么有趣的事啊。”
“这可是十点了，”他看了看手表，“今天心情不错，那就发发慈悲吧，允许你活到今天的最后一分钟，怎么样？”
“十一点半吧。”我敌视着这个怪物。
“哦?哈哈哈，好，那我把你折磨到十一点半吧，我发誓你会死在那一秒的！”
他拎起来软踏踏的我，把我的头才在地上碾压。
“有没有体会到自己的弱小啊，孩子?”他折断我的一根手指。

“啊——”
“哈哈哈，不要这么喊嘛，我倒是喜欢安静的氛围呢。”说着，他面不改色地折断我第二根手指。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没有喊出来。
“真听话。”他笑着折断我第三根手指。
“啊——”
“啧啧啧，这就是你的局限性啊。面对强大的对手，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第四根。
“你知道他们的武器吗，那个从虚界拿出来的，叫灵器。”第五根。
“看起来要节约一点了呢，毕竟只剩一半了。”他自顾自说，“灵器可是很强大的，可惜两个弱者发挥不出来灵器的潜力呢，所以才倒的这么快。”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一阵一阵的刺激让我暂时清醒一下。
“现在的除妖师这么弱，连只吸血鬼都杀不死。”
“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吗？其实没别的，我只是不愿意有人知道我的存在罢了。”
“在这个结界外有个女孩要死了，陪着她的那个男孩也不例外。在意外面前生命是多么脆弱啊！”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给你一个发问的机会。”他不再压着我的头。
“你叫什么?”
“哈哈哈，很大胆的问题呢。如果你能活下去，你不妨问问别人，说你认识死吉师，哈哈哈想想就好笑！如果你再告诉别人死吉师的灵器是魂斩……哈哈哈！”他猖狂地笑着，但突然又停下来了，“你还有一根手指头可以折断啊……现在才十一点，真是要省着点了。”

我祈祷着重生快快到来，我不能再忍受这种痛苦……我怀疑我现在就要去死去。
时间来到十一点十一分。
尽管活着如此痛苦，我仍回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