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十九章：时光 Time(6)

取而代之的是，她会穿上紧身服，拿上我的其中一支毒晶手枪——在格斗训练期间我一直用它们训练她——四处游荡。偶尔她会带回来食物或者更多的医疗补给，尽管我们已经有了不止够用的量，其他时候会带来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像是儿童玩具。
我从未向她问起过这些。
我们的日子带着某种时不时被战争的噪音所打断的奇怪的平和。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无论是兽人还是帝国，也没有我怀疑从网道里过来的，捉摸不透的阿苏焉信徒。
如果不是因为我正日趋衰弱，我大概会觉得……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或者类似的什么。
然而并非如此，它并不会持续下去，因为这并非我的命运。我生来便有芒在喉，一把刀刃一直以来都在从肋间逐渐滑向我的心脏。它慢得像冰川这点并不重要，因为我无法将之移除，一如我无从重振灵族帝国的黄金岁月。
总有一天它会杀死我，而今日就是我确信它即将到来的那一天。
至于为什么？
因为我睡着了。
我比正常情况下晚起了一个小时，浑身散发着前所未有的疼痛。即便我熟睡过，我也仍倍感疲惫，我的四肢如灌了铅般沉重，而我唯一的安慰是亚历桑德拉还不知道这一点，毕竟她仍像昨晚那样在睡在我的怀抱里。

就像她在过去的二十来个昼夜里所做的那样。
诱惑，我确定她会这么说，但这也是事实，因为她上一次独自睡觉时曾尖叫着惊醒。即便在那之后，每当我主动提出与她一同过夜，她也一直试图拒绝我，哪怕她明显想要说好。
直到我指出她每个早上起来时的尖叫声几乎能引来一整队兽人或别的什么为止，她才同意，不过……
亚历桑德拉的争辩以我确信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是心里有鬼的仓促而收尾。
我把她更紧地抱在怀里，享受着她的温暖。我并不常常感觉寒冷，但随着我的身体愈发衰弱，我越来越频繁地感到如此。
“亚历莎，”我低头凝视着她的睡颜，她的名字轻柔地从我的唇边滑落。
她美得惊心动魄。
我直到现在才允许自己产生这个想法，但考虑到我漫长到恶心的一生已经临近终点，我选择丢弃这一丝内疚。
亚历桑德拉很美丽。
我的嘴唇轻轻刮过她的脸颊，嗅着她身上温暖的芬芳。
“你的笑颜明亮得令伊莎自惭形秽，你的嗓音即是莉莉丝的欢笑。”
“嗯？我不说灵族语，’莱，”亚历桑德拉昏昏欲睡地嘟哝着。“那是什么？”
“没什么，亚历莎，”我用手指拂过她洁白的美丽发丝。“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