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十九章：时光 Time(3)

“不过，我变得越来越敏捷了，”她倒在沙发上，朝着我得意地笑了笑。“又或者是你变得更迟钝了，那一次我几乎打中你了。”
“几乎，”我拖拖拉拉地说，一边喝下自己的那份水一边用微笑掩饰我的不悦。
她的评论让我有些生气，我希望这只是个玩笑话。或许确实如此，鉴于她缺乏严肃感和忧虑心，可仍然…….
我正在变得越来越迟缓。
这一迹象十分不明显，不明显到只有我有可能注意到这点，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它。
她的击打一天比一天更接近我，哪怕只有剑刃的宽度那么多，这并不是说她没有进步，只是依照我的经验没人能在与一个巫灵的交手中进步得如此之快。除此之外，这也不仅限于速度……我能感到那份寒意侵蚀得越来越深，我的四肢每天早上都要花上更多次呼吸才能暖和起来。
在小教堂那时，巨蛇就已经尝到了我的灵魂的滋味，而我非自然的漫长寿命正在逐渐退潮并带走我了的活力。
“你进步得比我对你们的种族的期望值要快得多，”我不情愿地承认道。
“我的种族会适应，”亚历桑德拉玩味地回击道。“整个银河都是我们的合法领土，而承蒙地球之主的恩泽，以及技术神甫们的神圣技术，我们被塑造成能在任何地方活下来。”

“那是当然，”我戏谑地深鞠一躬，“我怎么能忘了这点呢？”
亚历桑德拉笑出声来，我也微笑着直起身来走到她那边。她的笑声在我最喜爱的声音之列，自她的胸膛中饱满地发出来，而那笑容充盈着她的脸庞的样子……
好吧，我自认为能在生命的尽头遇到她是我三生有幸。
我坐在她的身旁，她也向我靠近，依偎在了我的身上并把双脚收到沙发上面，她的头靠上了我的肩膀，我则环抱着她的腰。
我们还没有谈及教堂里的那些事。没有谈到我从她那里汲取，抑或是那个吻，也没谈到之前和之后发生的事。可是，我们确实在沉默中愈发地适应了身体接触。
“伊莎莱？”亚历桑德拉轻柔地开口。
“嗯？”
“你有……多大了？”
我对此报以轻笑。“说真的，我也不确定，”我承认道。“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我正处于生命中的壮年，”或者说，至少曾经是，“但按照时间顺序来讲情况有所不同……根据你们的计算方式，我大概活了将近六千个你们的标准年。”
亚历桑德拉在我的臂弯里明显地绷紧了下，我又一次笑了起来。
“神灵族的寿命不一而论，而只要满足了饥渴者，黑暗精灵就压根不会衰老，”我解释说。“目前，你大概能明白为什么对我来说活着已经令人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