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羊•19/(5)

“没有。我不喜欢撒谎。”
“我可以信任你吗？”
“只要你信任我，我就值得信任。”
该是这个算法吗？
“你和危月燕是什么关系？”
“我？……子夜……”
像是被戳中了弱点，仿生人沉默了。
“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
“原来你还会害羞啊。”
“记忆文件损毁，正在推断逻辑……”仿生人机械地回答，“……推断逻辑失败，进行事件描述。……记忆文件损毁，子夜成为暗部。”
“感觉你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的记忆啊。”什么也问不出来。
“顺接近期记忆……我死后三年，我的直属部下一个都联系不上。雪莉将我留给子夜后消失，子夜依旧如我暗部那样行事，仿佛我从未死去。”
“她是唯一不希望你死去的人。”
“我不知道。记忆中我身边亲密的人多得是，我以为会是他们守着我。”
“所以你才赖在我这不走，因为你不想面对子夜。”
“记忆文件损毁，无法回答。”
“原本也没有记忆吧。”我讽刺道。
“原本有，我的数据库里有她的文件夹，虽然只是个小文件。”

“你有喜欢这种情感吗？”
“生前的我还没有萌发过那种感情，但现在的我也不会去爱。”仿生人并无情绪，“这和人类不一样，或许和青鸟本人也不一样。但，我说过，除了我，不会再有谁自称青鸟。”
我竟有点同情危月燕。
“你真残忍啊。”
“我生前没想要这样的。”
仿生人虽是懊悔，但并无歉意。
我拍拍仿生人的肩膀。
此后似乎是药效发作，我逐渐睁不开眼。仿生人扶着我躺下，我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