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短篇：BLEEDOUT 失血致死（八）(21)

“我们曾经发现过一些雷电（Thunderbolt）的碎片。”她说。“大概就是这样。战争不像图像幻灯片。”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驾驶一次瓦尔基里。离开地面。你和天空之间什么都没有。没有建筑物，没有高架，没有烟囱。”
斯塔蒂姆笑了。“我觉得我更喜欢地面车。我体验过三次瓦尔基里的坠机。”
“那是什么感觉？坠毁时候。”
“我……更希望不去想它。”
迈拉举起手枪，眉毛一皱。
斯塔蒂姆不确定这个女孩是不是认真的，或者这只是一个友好的笑话。无论哪种方式，她开始继续讲。感觉这好像是一个清除陈旧胆汁的夜晚。如果这是这条线的终点，那么把这些事情从她的胸前清理掉可能是件好事。

“如果你想成为那样。”斯塔蒂姆说。“有三次坠毁。其中只有一次是糟糕的。首先是被我们称为的内政部坠毁（Administratum crash），这意味着我们在技术上坠毁了——发动机在十英尺处熄火——但这只是一次硬着陆，在文书上被标记为坠毁。另一次是我还在梯子上。在撞到那棵树上磕断了我的一半臼齿。”
“那第三次，是马库斯的那个吗？”
“那是最糟糕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