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安境澜(14)

一个穿着鲜艳衣服体型较胖的贵妇后面跟着两个小丫鬟，贵妇看了一眼包子铺。
一个朴素着装的路人在旁边：
“老头，肉包子怎么卖？”
贵妇经过，手掌在鼻子前摆了摆：
“什么味儿。”
黑绿袍子的先生快步走到学生席前方：
“屈境澜！”
黑绿袍子先生转过身，屈境澜：
“先生，有什么事？”
黑绿袍子的先生面带笑容：
“好消息，好消息，你要当官啦！”
老师说完盯着屈境澜，同学们开始议论，
“他要当官了”“这么大好事让他碰上了？”“凭什么啊”“是真的吗？”
屈境澜：
“先生，这是玩笑吗？”
黑绿袍子的先生身体前倾，满脸笑容地盯着屈境澜：
“不会错，不会错，我们各位先生已经和高县令商量好了，将你替为旅和乡乡长。”
同学们又开始议论，
“乡长啊，还不如多读几年书，好好考个官。”
黑绿袍子的先生看了一眼那个同学：
“唉，这个乡长是重点对象，表现得好，升得快！”

屈境澜看着桌上的书，皱着眉头：
“重要的是能为百姓做事。”
“能！能！当官嘛，就是为百姓做事！”
屈境澜：
“那乡长以往不是得是有资历的长者吗，要去的乡民会接纳我吗？”
“旅和乡的话，会的，旅和嘛。唉，不要顾虑那么多了，我们给你安排好。”
屈境澜抬起头，笑容绽放开来：
“那我就接下这份委任了！咳……咳……咳呵”
“好！”
黑绿袍子先生笑容变成微笑，转身踱了几步，又回头笑脸看了一眼屈境澜：
“那么，开始上课吧。”
屈境澜面带微笑着翻开书，又想咳嗽，但用拳头抵住嘴，让咳嗽闷在嗓子里咳了两声。
同学：
“哼，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
一个学生在井边打完水，提着水桶进了屋子。
清谈殿的窗纸透着里面的烛光。
一群人挤在清谈殿狭小的空间里，林先生和牧学安站在中间的区域.
牧学安：
“我不知道陈胜春同学的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也不知道故事里的犯人为什么被自己的仁慈吞没，我的疑问是，林先生口中所谓的张力是否是一种包容罪恶的毒药，如果用一个泛而概之的果，去反推出所有因，人活在世间，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