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重启》番外② 折(2)

“人与妖之间的平衡将被打破，甚至有可能继任巫女会依靠其收集到信仰和强大的力量成为人类的实际领导者。”
“对，所以接下来我得去找摩多罗她们商讨对策，可以的话，我真希望灵梦能一直在任。即使不行，我也不希望继任巫女让事态演变成如你刚才所述的我无力管控的状况。”
“那么关于灵梦卸任后的安排，就现状来看她已经没有成为仙人的可能了，要将她留下还是……”
“留下，以后她将成为夺回博丽的信仰的关键人物，把她留着也可以防止矛盾激化。”
“明白。”
“还记得当年我和初代为什么要立下博丽巫女吗？”
“您从外界人类获得力量后肆意妄为的行径得到启发，认为如果不立下像初代那样能够维护人类安全，遏制重获力量的妖怪们的无止境的暴行的博丽巫女的话，总有一天我们也将自作自受。并且，初代表示如果自己死后人类面对在力量上占绝对优势的妖怪只能毫无还手之力地逃跑的话，她死不瞑目。”
“还记得这么清楚啊。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先代被妖怪杀掉了。不断选出更强的巫女不过是增加双方的伤亡，一直无止境地争斗下去只会将幻想乡不断推向危机，于是便有了符卡规则。”
“再说说魔理沙吧，她一直是个让我不敢小看的家伙。我以前也有和你说过外界人类对发展的狂热追求和对科学力量的崇拜，从她身上我看到了些外界人类的影子。如果说外界的发展是让我对外界的人类改观，那么魔理沙就是让我对幻想乡中的人类改观。”

“此话怎讲？”
“幻想乡中的人类多事对力量这种东西毫无追求的，但她不同，符卡规则简直是为她而生。符卡规则设计之初虽设想过人类获胜的可能性，但包括我在内的多数妖怪都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如果不是因为符卡规则，即使她再怎么努力恐怕也仅能战胜妖精而已。”
“我记得您对我说过，魔理沙是继任巫女的候选人之一。”
“是的，如果她再晚出生个十几年的话。真是可惜。不过以她的性格来看，让她来当她大概也不愿意当吧。”
“所言极是。”
“那么，退下吧。”
“是，那我接下来去找橙了。”
（通过隙间观察神社）“灵梦，希望你不要怪我……”